魏言听完萧秉昀的交代后,跳上马车对着长安说道:“王爷让咱们先回府,之前王爷吩咐玉书保持你房间的原样,姐姐正好去休息一番。”
“那我们回去吧。”
长安方才看萧秉昀进宫,心里也踏实很多后,现在身体确实感受到了疲惫。
且看之后如何。
长安在王府休息一晚后,白日就带着小七满京城官员出没的地方的转悠,探查消息。
还真让她又多知道几人参与其中,甚至发现那铜矿的地方在哪里。但皇上派出去的探子也带回来这消息,长安也就没有多事。
而在这整整三天里,萧秉昀一次也没有回过府邸。
京城之中也是风雨欲来。
当他终于回到府上时,却给长安带来了震惊不已的消息:“太子病重,如今已到了垂危之境!”
听到这句话,长安的双眼瞬间睁得极大,以她的医术来看太子的身体状况难以支撑到而立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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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他不过是十六七的年纪,还早的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长安满心疑惑地问道。
毕竟,皇宫之中聚集着天底下几乎最为出色的太医们。
按理来说,太子不应该这么快就病入膏肓。他们医术和资源怎么也能保到二十多岁。
面对长安的疑问,萧秉昀将过去三日所发生的一切详细地道来。
原来长安之前上交的不仅仅只有那份矿山图纸,还包括了从顺城知府与师爷交谈中获取到的人名。
张和所提供的账本就已经揭露了一大批涉案人员,两相结合之下,皇上安排多方人马抓人审问,几乎没有漏网之鱼。
而令长安开怀的是,那些私矿已由皇上调令安排他地的都尉派兵去接手。
想来赵师很快就可以和他那徒弟相聚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请他到益城去。
而就在今日清晨,众多官员纷纷被打入大牢。
要知道,这些人所犯下的罪行可是私通外族、企图谋反,一旦罪名坐实,接下来面临的将会是诛灭数族的严惩,最终的判决不日便会下达。
昨夜皇后得知谢家竟然是这场阴谋的主谋之一时,心急如焚地赶往文寿宫,想要面见圣上臣情。
令她想不到的是,即便她贵为一国之母,却依旧未能得到圣上的召见入文寿宫。素来我行我素的皇后试图强行闯入宫殿,这次却被侍卫们紧紧阻拦在外。
不甘心的皇后转道就去东宫将此事告知了病中的太子。
太子虽受到储君的教育,方正仁厚,自是知道此事的厉害,可受不住皇后一再的哄诱打骂。
本就身体虚弱的太子最终还是没能坚守住自己的原则和立场。
强撑着病体起了身,唤人抬着轿撵去文寿宫面见皇上,
皇上知道太子的来意后,很是失望于储君如他所想的那般,轻易被皇后辖制制,没有主见。
二话不说,直接将多份刑部呈上来的证词和奏折扫到了他的脚下,不等太子拿起来看,就出声怒骂良久,后轰出文寿宫。
太子本就因病情而身心俱疲,此刻再遭此打击,加之回东宫路上吹了冷风,当晚便发起了高烧,久久不退。
今日整个京城都传出了太子病重垂危、恐命不久矣的消息。
长安捋一下大周朝的皇室宗亲,和当今皇上最近的一脉就是萧秉昀的父皇。
她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了萧秉昀身上,满脸好奇地问道:“太子殿下可有留下子嗣传承?”
当初她还在宫里面就知道自从太子十二三岁起,皇后便开始源源不断地往东宫安排宫女。
她出宫后甚至还听魏言说起过曾皇后曾下令责打太子的宫女致其流产的消息。
想来如今东宫应该会有几个孩子吧。
萧秉昀听到长安这个问题,神情复杂的说道:“东宫没有子嗣。”
长安也摸不准皇上的心思,除元嘉帝一脉外,同父弟弟的安王当初因造反,一家几十口都去见先帝了。
那剩余最近的宗亲是皇上现存唯一的同父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