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们俩一起干的?”
“……”
她难得这么蛮横,易辞洲懵了一瞬。
他深吸一气,有些懊悔在工作时间放她进来,但是后悔无用,只能耐心安慰,“你先回屋休息,我还有工作……”
“我休息够了。”舒晚不冷不热地说道。
易辞洲抵了抵下颌,将手中的触控笔放在一边,然后拉起她的手将她从桌上拽下来,按在自己的腿上,认真说道:“这件事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舒晚冷嗤,“易辞洲,你当我傻?”
他又无言以对了。
坦白讲,二人的关系在这大半个月之内确实有所缓和,但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给她造成什么误解。
他见她并没有抗拒坐在自己腿上,便将手放在她的腰上,小心地摩挲,“阮音遭遇了什么,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
舒晚掀了掀眼皮,“一个小姑娘,被当地黑势力帮派衣衫不整地送回来,你说能遭遇什么?”
见她执意相问,易辞洲皱了皱眉,不由放开她的腰,又不轻不重推开她,“舒晚,我说了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不管是我做的,还是廖霍做的,你只要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她的报应。”
这话实在是说得明白,又实在是说不明白。
舒晚静静看着他,嘴角不觉抽了抽,“那阮正华呢?他一回越南,连女儿面都没见着就被送进监狱,这也与你无关?”
易辞洲眼底明显闪躲几分,“你要知道这些做什么?”
得罪她的人都解决了,
她只需验收成果就可以了。
所以,还有什么问的必要?
舒晚知道在他嘴里问不出来什么话了,便干脆峰回路转,另辟蹊径,打出一张令他意想不到的牌。
她打量他片刻,问道:“付沉人呢?这半个月都没有看到他。”
付沉在曾经在法国外籍军团当过雇佣兵,对那边了形势政局如指掌,阮家虽是越南人,却在老挝发的家,打听些隐晦的事情,也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呢,他去哪了,不言而喻。
一听这话,易辞洲明显有些不悦,“付沉家里临时有事。”
舒晚继续逼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易辞洲耐心不再。
把她找回来,是想爱着她,宠着她,惯着她。
而不是受她的质问,听她的训。
他眉头皱起,指着门外道:“出去。”
舒晚咬着下唇问道:“易辞洲,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可她的连连逼问并没有让男人有松口的迹象,反而让自己处于一种被动的状态。
易辞洲反问:“我说实话,你信吗?”
舒晚眼睑微红,道了句“无所不用其极”便转头摔门而出。
被重重带上的门猛地灌出一阵冷风,
凛得男人鼻尖瑟瑟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