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就只是单纯的,见不得别人上不了高中大学吗?我从来不作慈善。"
"当初你开车从队里接我回家的路上,那个我们一块露宿在酒店的晚上,你以为一件保守到从上到下裹得死紧,肚子上画两只小熊,连手臂都没舍得露出来的小学生睡衣,真能勾得了一个对你没有任何意思的成年男人吗?"
周酒一时说不出话来,气鼓鼓地张了张嘴,反驳道∶"小熊怎么了?小熊不可爱吗?!"
"可爱,穿小熊睡衣的人更可爱,所以那天晚上我睡了你,然后把你养在翡落湾,把—切我认为好的,你应该需要的,都给你,只是可能,我的方式是错的,你不喜欢。"
"但是我从没想过,要三心二意地对待你。
‘
裴淮之趁周酒还没反应过来,往她跟前又靠近了两步,刚准备上手握住她肩头时,却被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
"酒酒!你在里面吗?酒店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停电了,你要是一个人害怕,我就进来陪你,酒酒?"是同队祝暖暖的声音。
周酒抬眸看向面前趁着黑暗出现在女艺人宿舍的裴淮之,一下紧张过了头,气喘的老毛病瞬间又有了冒头的趋势,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而敲门声却没有停歇的意思。
她双手抵在男人胸膛,说话的节奏都变得断断续续,推着他∶"你……快走,会被人看….见的。"
裴淮之眉头微蹙,见她这个样子,便知道是气喘犯了∶"别紧张,我锁了门又断了电,她开不进来,你让她别敲了,身边有药吗?"
周酒无助地摇摇头,脸色因不通顺的气流而涨红。
他紧了紧后槽牙,一边手揽着她,大脑空白了一瞬间后,忽然将手伸向西服的内兜,很快,他从里头掏出个按压罐状的喷雾剂,俯下身将怀中女人的小脸微微抬起,对着她鼻腔处连喷了几下。
小姑娘双手不自觉攥住裴淮之西服下摆,顺着气,没敢开口说话。
好在几分钟之后,周酒的气息终于平缓下来。
裴淮之把药瓶塞到小姑娘手中,问道∶"最近怎么又开始喘,我记得你已经很久没再发过,药呢?身边不带药你胆子可太大了。"
周酒低着头没吭声。
裴淮之继续问∶"喝的药呢?多久没喝了?"
小姑娘别开脸∶"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管我。"
裴淮之叹了口气,方才他是真被她吓到了,可此刻也没敢冲她兴师问罪∶"晚一点,我让人把药给你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