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没有开灯,夕阳在窗外越发深沉,天空是暗淡的金色,红色。时间在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极慢,姜暖精神和心情是既欢喜又压抑,想做些什么来发泄。她抬了抬眼,睫毛朝上扇开,一动不动地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偏生被鱼刺卡住了般,发不出一个音节。
“陪念念闹一会好了。”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的笑,低头便吻在她水色明亮的红唇上,将她环在臂弯之间。嫩嫩的唇瓣,一叼就咬开了,舌头钻了进去,四处肆虐般尝尽甘甜,熟悉的朝后顶,勾到了她刻意躲藏的小舌头,狠狠地惩罚了般。
太快了,姜暖被亲的含泪喘息,完全跟不上的心跳节奏,大睁着双眼望着他身后的窗户,淡薄的云霞就如同鼻息间稀薄的空气一样,尽数被掠夺的干净。
她嘴唇太软,碰上去就舍不得松开,细细尖尖的舌头也是如此,滑溜溜的勾着自己,得了趣似的主动纠缠上来。
顾淮左被她撩的动情,已经许久不曾碰她了,只手掀开了她衣服下摆,大手抚上细腻柔软的肌肤,避开了纱布和伤口,中间露出细软的小肉。
姜暖身体一颤,根本经不起触电般的爱弄,小手从他脖子上移开,推了推他的胸膛,呜咽细语磨碎在了唇边。
男人修长的手指不知在何时解开了她衣领的扣子,直到他松开了那张柔软的小嘴,姜暖才得以喘息,软软的伏在他肩上,一抽一抽地呼吸。
下一刻就被他推回轮椅里,被他按住肩膀,舔舐着胸上的伤口,姜暖瞪直了眼,她衣服怎么被脱了!而且他,怎么可以这样,“不要,拿开。”
很多事情不是她说了算,他低着头,微喘着热气,舌尖扫过她的小身体,理都没理她的叫唤。
姜暖被弄得呼吸一滞,身体绷得直直的,敏感的地方被舔舐,一颤一颤地往他怀里靠,细细碎碎的哼着。不知碰到了什么,她下意识抬起了身体,他敏锐地察觉到,顺着剧烈起伏的心跳,极尽宠爱。
……
姜暖白皙的脸颊上蒙着层绯红,眼中水汽濛濛似山城小雨,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差不多…淮左停,不行…医生说了。”
她肤色雪白,照亮了房间的昏暗,委屈巴巴的望着自己,满是脆弱,惹人怜惜。顾淮左抬头,黑沉如水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没说。”
姜暖眼眶红红的,哀哀地望着他,气息紊乱,“……我都成这样了,这种事根本就不用医生提醒,绝对不可以。”
见她一边说一边扯着小衣服往轮椅里躲,他脸上笑意更深,俯身将她拉扯到自己怀里,用力地抱住。
隔着衣服,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紧绷压制的古欠念,蹭着,跳动着,在舒缓着。姜暖红着脸,一动也不敢动地眨巴眨巴眼,而他贪恋不舍地在她耳畔说着羞人的话。
带着湿热的气息,一遍又一遍。
“只给念念做,好不好?”
姜暖想说不好,可他根本就不是来打商量的。
被他抱着所以抬起了腰,而他的手顺着后腰直接滑了下去,修长的手指一摸,一勾,便是明了。顾淮左侧目朝她笑笑,姜暖实在没料到他会这样做,被刺激的彻底瘫软在他怀里了,再也不肯抬起头来。
……
作弄了一会,见她真受不了哭了,这才罢手。低头含咬住她红艳水亮的柔唇,这次倒是温柔了许多,留给她无限遐想。
关于发生了什么,愉悦的头皮发麻,她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想都想不起来,身上潮热,依依余韵。本能地回应了他的亲吻,心中关于顾阿姨和顾家的事,早就不值一提。因为,她完全想象不出顾淮左对其他女人好的样子,也从未见过他待谁如同自己一般。
她好一会儿才从那种极度愉悦的感觉里回过神来,呼吸渐渐稳定,只是双手还牢牢地抓着他的衬衫不肯松开。
顾淮左不确定她此时在想什么,低声问:“在想什么?”
小姑娘睫毛颤了颤,怕在他的追问下忍不住和盘托出,连忙岔开了话题,别扭含糊道:“我想换衣服,裤子凉凉的,不舒服。”
…别问…
给她换上干净舒爽的新病服后,顾淮左进浴室洗了澡,衬衫和长裤已经弄脏了,直接丢进了洗衣机里。
他换了身衣服,将她从床上抱到轮椅中,“去楼下走走吧。”
姜暖抬手指了指远处模糊不清的桌子,“你手机刚才响了。”
他看了眼,家里打过来的,三通未接来电。从卧室里找出一条米白色的羊绒披肩,搭在她身上,便推着她出了病房。
姜暖摸着柔软细腻的披肩,“是付嫣送来的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