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养成的习惯,到了军队后,这种一丝不苟的作风更是变本加厉,见不得一点凌乱,这点跟裴隽不一样,裴隽是个很随心所欲的人,工作以外的事,都是想做时才做,所以,他不会勉强裴隽来帮忙。
裴隽见舒清柳还在低头整理东西,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等待,他有些无奈,换了其他人,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努力把握机会,千方百计爬上自己的床,只有这个家伙,把一堆衣服看得比他都重要。
“喂!”等了半分钟,在发现舒清柳不是矜持,而是彻底无视他时,裴隽开始不爽,说:“上楼,我有事要你做。”
舒清柳抬起头,裴隽已经离开了,他不知道是什么事,放下手里的活,来到二楼,随裴隽走进卧室。
裴隽把床上的被褥扯开,对他偏了下头,“躺下。”
“做什么?”
舒清柳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听从裴隽的吩咐,上床平躺下,旁边窗帘被风卷动,轻柔扬起,给整个空间平添了几分温馨,裴隽居高临下看着舒清柳,对他的顺从满意极了,上前,压在了他身上,笑道:“做爱。”
“现在?”突如其来的宣爱方式,舒清柳一愣,本能地偏头看房门,“门都没锁。”
“自己家你怕什么?”
又不是在槐庄,担心有人出现,有鬼出现,现在就他们两个人,可以随心所欲地做时,裴隽从来都不会压抑自己,含着舒清柳的唇,在柔软的唇上一点点舔舐,感受着他的温度。
舒清柳根本禁不起这样露骨的挑逗,气息很快就乱了,回吻过去,热吻中腰带被解开,裴隽扯开他的衬衫,把手伸进去,在他腰腹间掐揉,舒服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曲起身子,喘息着说:“等等,我先去洗个澡。”
“不想等。”裴隽直接回绝了这个提议。
在槐庄事件解决之前,舒清柳都没跟他同床过,凶险过后,由于拍摄进度紧张,连休息时间都不够,更别说做爱,现在好不容易回到家,可以尽情享受了,他才不想再等。
“不需要洗,”吻着舒清柳,他低声调笑,“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满意地看着舒清柳脸红了,裴隽笑着继续加深那个吻,衣裤都脱掉了,缠绵中他将舒清柳的腿叉开,手在他大腿根敏感的地带游离,欣赏他时高时低的喘息,手在触到他腿上的伤口时,顿了一下,说:“好多了。”
舒清柳的腿伤经过几天的敷药,已经愈合了,嫩红疤痕在腿上分外醒目,裴隽索性移到下方,伸舌轻舔他的疤伤,柔软舌尖在他的腿上打着圈,继而转向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舒清柳气息更沉了,两腿发出轻颤,胯间随着裴隽的挑逗硬了起来。
看到他的反应,裴隽在他腿根轻轻咬了一口,调笑:“明明自己也很想要的。”
舒清柳不善于应对这样的调情,他的回应是直接褪下裴隽的睡袍,跟他做最亲密的接触。
好久没做,裴隽有些急躁,没再多说露骨的话,在床头柜里找了盒手油,借手油的润滑直接攻城掠地,迫切的欲望和占有,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在侵占对方身体的同时,自己的心房也被占领了,充斥着的满满的情感,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只知道,现在的感觉很好。
“你好棒。”他压在舒清柳身上驰骋着,发出满意的赞叹。
抽插得很剧烈,舒清柳有些承受不住,把头别到一边,尽量克制住呻吟,却被裴隽掐住下巴拧过来,吻着他笑道:“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叫床声,结结巴巴的一定很动听。”
舒清柳无语了,真是个可恶无聊又毒舌的男人,他只好吻住裴隽的唇,以吻封住他的胡言乱语,裴隽趁机跟他更热情地吻到一起,两人正沉浸在午后的激情缠绵中,旁边突然传来开门声,小小睡眼蒙眬地从外面走进来,舒清柳反应很快,在门打开同时,就拽起被子盖到了两人身上,及时遮住了此时的尴尬状态。
小小刚睡醒,脑子还有点迷糊,什么都没看到,揉着眼睛,说:“爸爸,我渴了,家里没可乐……”
欢情正在巅峰中回荡,裴隽怎么也没想到小小会突然进来,情急之下随口说:“那有什么喝什么。”
“可是家里好像只有酒和茶,我不喜欢喝茶耶,让劫匪榨果汁吧,劫匪……”
小小侧侧头,似乎看到舒清柳躺在床上,裴隽怕他发现,急忙把人遮住,说:“劫匪出门了,等他回来给你榨果汁,爸爸在忙,你先出去。”
“那……好吧。”
小小看出裴隽现在好像不方便,没坚持,转身出去了,门关上后,裴隽松了口气,趴到舒清柳身上,低声闷笑起来,随即小腿一痛,被舒清柳踹了一脚,说:“我说了门没锁!”
“下次我会注意。”
裴隽没把刚才的突发事件放在心上,压住舒清柳的腿,再次抽插起来,随口说:“其实小小不小了,这件事他早晚会知道的。”
“裴,我觉得你的教育有问题。”
裴隽笑而不答,他知道舒清柳误会了他的话,却没去解释,继续刚才被打断的热情,两人很久没做,今天难得有兴致,都没有收敛,做了几次才打住,舒清柳被裴隽高超的调情技术弄得泄了数回,到最后直接靠在床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