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先问了下乐哥儿的呕吐症状好了没,然后又给他把脉。
过了好一会儿,李大夫才把完脉,神情凝重。
乐哥儿两人一见,心中一沉。
畅哥儿急忙问道:“李大夫,如何?”
李大夫看着乐哥儿,问道:“余夫郎,你以前是不是喝过什么寒凉的药?”
寒凉的药?
乐哥儿摇头,又比划了下,表示自己没喝过,他从十岁后就很少生病了。
李大夫皱眉,道:“那就怪了……”
畅哥儿问道:“怎么怪了?”
李大夫说道:“前几天,因为余夫郎着了凉,我没确定。今天再根据脉象看,余夫郎的身体其他地方确实都很好,但孕宫也确实比较寒凉,应该是以前喝过什么药伤到了,导致孕宫气血虚,血气凝滞,运行也不顺畅,所以他眉心的孕痣才会显得比常人更淡一些,也就不那么容易怀上孩子。”
“啊?”畅哥儿闻言,转头问乐哥儿:“你以前喝过什么药?”
乐哥儿也惊呆了,摇头,他没这记忆。
畅哥儿说道:“李大夫,可是乐哥儿他的孕痣从小就这样的啊。”
乐哥儿也点头。
李大夫思索了一会儿,又重新把了次脉,很确定地说道:“那就是他小时候喝了什么药,他不记得了,可以回去问问家里的长辈,看他们记不记得。”
乐哥儿和畅哥儿两人面面相觑。
“你有印象吗?生过什么很严重的病?”畅哥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