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哥儿摇摇头,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抓住畅哥儿的手,手有点儿抖,然后比划道:爷爷说我小时候,七岁那年差点没救回来。
畅哥儿张大嘴看着,说道:“难道就是那时候的事?”
乐哥儿迟疑地点点头,比划道:可能是。
“回去再问问爷爷。”畅哥儿说着,然后又转头问李大夫道:“李大夫,那他这情况,能治好吗?”
李大夫叹口气,摇头。
两人心再一沉。
畅哥儿拧眉,问道:“……治不好?”
李大夫答道:“老夫才疏学浅,对这方面并不精通,并没有什么好办法。”
乐哥儿闻言,手下意识地抓紧了。
畅哥儿吃痛,嘶了一下。乐哥儿赶紧松开了畅哥儿的手。
见两人表情那么失望,李大夫赶忙道:“不过,我知道一个大夫,他刚从京城回来,专门研究哥儿的各种病症的,对这方面很在行,也治好过不少哥儿。”
两人心中一喜,乐哥儿急忙比划:谁?
“哪位大夫?李大夫可否介绍给我们认识?”畅哥儿也急忙问道。
李大夫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他刚回桐山不久,身体也不是太好,并没有出诊的打算,不知道会不会见你们。”
畅哥儿道:“没关系,您介绍给我们,我们可以自己想办法。总要去试试的。”
乐哥儿也点头。
李大夫见状,道:“好。我把他的住址告诉你们,你们去试试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