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走啊,堵在这里做什么!”旁边的人不满了。
没办法,两人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这个时候,两人就十分羡慕毛颖来了——虽然也接到了帖子,但是毛颖因为自己女儿身的原因不愿出席这种场合,所以只让两人带了一份礼——何等的有先见之明。
不过齐达到底也是活了六十多年人,虽然大风大浪没见过,小坑小坎却没少趟,知道这样的场景以后说不定还有得见,所以很快就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神情泰然——至少看上去——的向迎宾走过去。
出帖子,送礼物,因为两个人都没什么名声,所以迎宾的唱名并没有引起什么人注意,两个人自顾自的在外院找了个地方坐下,等待开席。
“对了,你送的什么?”送礼的时候田雨确信自己在齐达脸上看到了心痛的表情,所以对齐达送的什么很好奇。
“象牙雕,”齐达闷闷的回答,“你送的什么?”
“画,我自己画的。”
“……”齐达无语。
“送礼重在心意,我觉得亲手做的礼物更能表达我对阿隐的心意。”田雨恬不知耻的吹捧着自己的礼物。
齐达举袖掩面,内心悔恨不已,早知道自己还不如写幅字做礼品,反正迎宾又不看,也不存在什么失礼不失礼的说法。而且,以庾隐的身家,肯定也不在乎自己那个象牙雕。
“兄台——”旁边一位外表还算俊秀的锦衣青年凑了过来,一双眼睛定定的盯着齐达:“在下王淳,草字子诚,北海王家之后,请教两位兄台高姓大名?”北海王家虽然不如琅琊一支显贵,也算是当时大族。不过这个人留在外院,想来不是嫡支子弟,至少不是受宠的子弟。
“在下齐达,表字衡文。”
“在下田雨,表字若雨。”
另一位显然是这个王淳的同伴的也凑了过来,“衡文兄,若雨兄,在下周言,表字论之,有
幸结识二位。”
“不敢不敢。”两人同时作揖还礼,感觉到了两个字,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