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敷衍客套之后,话题终于按照两个可能的世家子弟意图倾斜,“对了,衡文兄弟可有小字?”
小字,小名、乳名也!这个问题问的太私密了,莫说没有,就是有齐达一个大老头子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倒是旁边的田雨笑眯眯的开口,“有的,以前小的时候,我都听见齐叔父叫衡文‘达达’,不过我们小的时候都叫他‘阿达’。”
齐达收回被王淳抓在手中的手——这让他有种被调戏的错觉——握拳遮住嘴假作咳嗽。田雨这小子,太坏了!他们那里的土人,称呼自己的父亲就是“大大”或者“阿大”,田雨明显是在利用谐音占人便宜。
“阿达想必忘了,其实我们见过面的,当日在群芳院中……”
“达达……”
……
齐达突然觉得自己多了两个儿子,还是不成气的那种。
“衡文。”一身大红喜服的庾隐挽救了齐达的耳朵,“原来你在这里,叫我好找。”
“阿隐!”齐达一脸惊喜的看着庾隐,终于从“儿子不争气”的噩梦中醒了,“恭喜恭喜!”
田雨站起来,“恭喜!”
“到后面去吧,我特意来找你们的。”温和但坚持的看向想要拒绝的齐达,“我母亲知道是你救了我后,就一直想要看看你,跟你说声谢谢。”
两人无奈,只得跟着庾隐离开。毕竟新郎官突然出现在外院,已经开始有人注意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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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救了我家阿隐的孩子?”高贵雍容的妇人含笑看着齐达,“倒是个端正孩子,是吧?”妇人含笑侧向着屋子里的其他几个妇人说着。
“岂止是端正,我看俊得很呢!要是换身衣服驾着车子出门,定能瓜果盈车。”旁边衣着艳丽的一位年轻些的妇女凑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