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去了酒店登记住宿,把行李放好后出来,这附近吃的东西还挺多。
他们找了家小酒馆, 听着舞台上的歌手弹吉他唱着原创, 日文曲调慢悠悠慵懒着,季舒偷偷把季越东给他点的牛奶推到一边,把季越东的酒喝了大半。
这里的夜暗得很慢,形形色色的人在灯光里穿梭。他们漫步在其中,走在凌晨的路灯下,藏在僻静无人的阴影里交换一支烟,厮磨一个吻。
季舒喜欢这个地方,他的头发长了些, 扬起头接吻的时候柔顺垂落。
回酒店的路其实不长,但季舒似乎等不及, 叫了的士,十分钟的路,五分钟到。
车内是逼仄,身体是燥热,心是兴奋。
车停在了酒店门口,季舒拉开车门,迫不及待下车。
季越东跟在他身后,季舒走进酒店,扭头催促,“快一点。”
季越东一顿,加快了脚步,路过大堂前台,余光瞥到前台闪烁带着笑意的目光,他低下头摸了摸鼻尖。
电梯里四面都是玻璃,季舒靠在玻璃墙上,侧头看他。季越东按下十八层,季舒看着慢慢往上跳的层数,朝季越东靠过去。
他像是朵一夜绽开了的玫瑰,无时无刻都不是在勾.引。
他用头去撞季越东的肩膀,小声咕哝,“怎么还不到啊?”
季越东按住他的后脑勺,看了眼右上角的摄像头,低声叮嘱,“别乱动。”
“叮”的一声响,电梯门缓缓打开,季越东搂住季舒的腰往外走。走廊上的灯光不算亮,深夜静悄悄,季越东让他安静些,季舒听话地点头。
他们的房间在走廊尽头,季越东拿着房卡刷门。季舒就从身后抱住他,脸趴在他的背上,他的鼻尖轻轻蹭,嘴唇若有若无碰着。
隔着单薄的衣服布料,滚烫炙热的呼吸像是能把皮肤穿透,季越东深吸一口气,后背僵硬。
门开了,他转过头,低头看着季舒。小朋友的脸很红,可能是喝酒的缘故,也可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