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拉入自己怀中,门轻轻合拢,季舒的后背靠在门版上,季越东挑起他的下巴,温柔至极的吻落在他的眉心、鼻尖还有嘴唇上。
季舒被温待,却还是忍不住问他,“你爱我吗?”
季越东碰着他的脸,啜了一口他的下唇,他说:“我爱你。”
“我是你宝贝吗?”
“是的,你是我的宝贝。”季越东往下压,从嘴唇吻到了脖颈,细细绵绵的吻,他含着季舒的耳垂。
季舒“唔”了一声,听到季越东说:“你在我心里生根了。”
季舒笑了,季越东的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吻他,他张开手满足地抱住心上的人,他说:“你把我种下了,就得负责施肥。”
季舒揪着那个他所痴迷的人,在颠倒之中,哭声细碎不成调。他的身体为季越东演奏,成了黑白琴键,成了诵爱的曲谱。
在彻底长大后,落下的果实,捧在手里一口咬下,多汁又甜美。
季舒品尝到了情爱的滋味后,就似着迷了一般,缠着季越东不肯放开。
他们在夜深人静的夜晚耳鬓厮磨,在黄昏街道的长椅上看着白鸽飞起,季舒拉住季越东的手,扯到自己这边,在人来人往前吻住了季越东。
吻是密集小节奏的鼓点,每一次每一下让心脏砰砰跳,季越东觉得时光像是在倒退,青涩的少年期重返。他们走在夏天的街道,披着阳光戴着大墨镜,松松垮垮的短袖短裤,一人一支牛奶味的冰棍。
季越东把季舒拍的照片发给郑元,郑公子惊得一个鲤鱼打滚爬了起来,他捏着手机,立刻拨了过去,“这不是东哥,我的东哥哪里去了?”
季越东翘着腿,到膝盖的短裤,宽松的短袖,衣服上印着皮卡丘。他和季舒刚刚在日本的影院看完一场电影,从商店里买了一模一样的电影周边衫穿,他像是年轻了十岁或者二十岁,嘴角含着笑,他对郑元说:“你也去谈个恋爱吧,一直单着多寂寞。”
郑元震惊于他这个马后炮,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等着。”
从日本回来,季舒买了一大堆礼物,送给陆潇的居多,占据了大半个行李箱,有陆潇想要的游戏机、限量版的耳机、球鞋还有各类杂七杂八的小礼物。季越东替他把这些东西整理出来,盘腿坐在地上,用季舒买的礼品袋一样样放好,又拿出卡片,他仰起头问季舒,“卡面上的内容是不是该你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