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眼神?哥哥我给你讲这治家之法,你好好听,以后有的你学的!”
“不要小看了这些法子,都是我的经验之谈,不过顾三少爷恐怕也不需要,你和我又不大一样了,你或许在偷吃被发现的时候,对你那大房装一装可怜,人家就要心软了,你再哄一哄对方,那么星星月亮,你媳妇儿都要给你摘!哈哈!”
顾葭无奈的笑:“安兄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一个都没有。”
“迟早的事儿,我看人家好些大姑娘都盯着你,你却尽和白二爷、陈大少一块儿耍,要不是我知道成天你在外头帮你辟谣,你都不知道你断袖一下子断两个的名号都要从天津卫传到海外去!”
顾三少爷挑了挑眉,说:“安兄,那我还得谢谢你了?”
安美茗摆了摆手:“不敢不敢,只是略尽绵薄之力,提醒你该多生点儿儿子,满月酒的时候把送出去的礼都收回来。”
“算了吧,这等好事还是安兄自己办,我不行的。”顾葭被这人一来就拐到了男女之事上,不得不打住对方的话题,道,“对了,你都不问我来找你做什么吗?”
安美茗长久的不理事务,什么都一窍不通,只有在女人的事上才能口若悬河头头是道。
“咋啦?约我打牌还是让我给你介绍女学生?”
“要你一个签字,简单的很,我朋友要办报社,明天就打算发报纸,你给开个证明吧。”顾葭笑着说。
安美茗一直认为他这位顾老弟模样实在招人的很,尤其是有意无意的求人时,都带着一股子天生的风情,自己可比顾老弟差远了。
“好说!你开了口,哥哥我咋说也只有签字的份儿!”
顾葭却手指摇了摇,道:“不是这么个道理,我得和你说清楚咯,我那朋友是丁鸿羽的好友,他办报纸就是为了给丁鸿羽伸冤的。”
安美茗眉头一皱,良久,疑惑地道:“丁啥?我认识?”他实在是
“就,最近外头很是火的弑父案子,主犯丁鸿羽,现在被关在大牢里,但他是冤枉的,段家要他坐牢,我朋友要还他清白,如今我已经帮忙得了内务部总长的授权,就差安局你了。”顾三少爷必须得给安兄说明白,让安兄知道其中利弊才好,不然自己便是坑了人家,这不符合他做人的原则。
谁知道安美茗听罢便是一笑:“我当是什么,你放心,我签,要不是现在舆论太大,我能直接把你朋友的朋友那个姓丁的都给放咯,现在恐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