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昼忍不住高深莫测一笑,便道:“这话你就说巧了,旁的事情和我没关系,这一件还真和我有关系。”
燕枝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厚脸皮说得出口这样的话,只觉得这男人说透和没说透时仿佛判若两人,怎么如今脸皮就有这样厚了,整个人顿时从头发丝儿红到了脚趾尖儿。
她一肘子把殷昼推到一边,喝道:“你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做吗,怎么老在我这晃悠,你做你的事去,别在我这转来转去的。”
这话说得实在有点中气不足,燕枝甚至都有些不敢看殷昼。
殷昼虽然没有再和陆姣茵拌嘴,但他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浓。
陆姣茵在旁边摸不着头脑,燕枝则是越发羞赧,丛乐又正好过来,随意问了两句,目光在那遮遮掩掩的面纱上转了一圈,大约就明白事情如何了。
他不比陆姣茵年纪小,早知道那些风花雪月的事,虽说他并无道侣和子嗣,但没吃过猪肉也至少见过猪跑吧,一看殷昼那一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样子,再看燕枝那恨不得在地上找个地方钻进去的模样,心中就明白过来了。
丛乐只觉得自己养了这么久的大白菜被猪拱了,实在痛心疾首!
怎么就忘了这茬!
之前在外历练的时候,他就怀疑殷昼这狗贼要坚守自盗,兔子吃窝边草,他还想着绝不能让这狗东西得逞,没想到安岳门妖兽的事情在其中横插一脚,他顿时没顾得上这件事。
结果只不过这么短暂的功夫,就被这狗东西趁虚而入。
丛乐气得牙痒痒,直接拉着殷昼往外走:“好小子,你如今胆子是越发大了,来来来,你跟我出来,我和你好好说道说道。”
殷昼也就顺从地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