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乐黑着脸,顾及着不能当着燕枝面儿骂殷昼,在心中将殷昼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骂自己的宝贝徒儿肯定是舍不得的,一句都舍不得,娇娇仙子能知道什么?
定是被这不要脸的狗东西给骗了!那自然是修理这不要脸的狗东西了。
他拉着殷昼走到个四下无人的地方,随后咬牙切齿地就是迎面一拳:“你个狗东西,你怎么好意思下得了手?”
殷昼倒也没躲,结结实实吃了他这一拳,这才说道:“我与师姐情投意合,有何不可?”
这话简直差点把丛乐气得呕出来。
他眼珠子都快滚出来了,瞪着眼睛看着他:“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的!你也好意思!啊,人家须弥生喜欢小燕儿,你就说人家年纪一大把了,竟敢觊觎年轻仙子,你怎么不想想这话适不适合你这么个老东西?”
丛乐是真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对燕枝“下手”。
可怜他的宝贝徒儿才如此风华正茂的年纪,就被这么一个不要脸的狗东西给霍霍了。
就在丛乐的怒瞪之中,殷昼露出一个甚是无辜的微笑:“我与须弥生怎能相比?我与师姐情投意合,乃是相依相伴,日久生情,须弥生不过见色起意,座下徒弟也同他一样奸猾,我与他并无共同之处。”
丛乐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你少在这里大放厥词,你到底是图谋已久蓄意而来,还是怎么滴,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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