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男鼻青脸肿:“什么妹妹?哪种妹妹?你和这贱人有一腿啊?”
薛咏一脚踩他嘴上:“你说你嘴怎么那么臭呢?你不刷牙?”
薛咏把人结结实实教训了一顿,对菲菲说:“走吧。”
女人跟上来。
邢烨然看看他们,脸色阴晴不定,孤男寡女这么亲密,真的没点猫腻吗?
到了楼下,薛咏看了眼邢烨然:“我先送你回家?我得陪这个姐姐去医院。”
邢烨然说:“我一起去。”
省的多跑一趟了。
薛咏带着这个小尾巴一起去了医院,陪菲菲先做伤情检查,存好病历。
除了看上去挺可怕的皮外伤,还断了一根肋骨。
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薛咏把她骂得狗血淋头:“我觉得你脑子就是被门夹了。你自己明明很清楚不能和那傻逼在一起,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他。”
“这次我能救你,下次呢?”
“你以前跟我面前不是很懂吗?不还帮你姐妹出头?真轮到自己身上就傻了?三条腿的青蛙难找,两条腿的男人满街都是,不能再找一个啊?”
菲菲哭个不停:“我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办好。我这样的人,还有谁要我啊。”
薛咏对她总有几分怜惜,大抵是同病相怜,一个人一旦往下走往下看,便会越来越看轻自己,他当年也是这样。再想立起来就难了。
薛咏的语气不免软和了几分,说:“谁离了谁能过不下去啊。我送你去酒店。”
菲菲如惊弓之鸟,泪涟涟地问:“哥,我害怕,我能住你家吗?就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