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烨然急火攻心,怼他:“都这时候你还倚老卖老?搁我面前摆什么长辈架子?小孩子才把自己往老了说,你幼稚不幼稚。”
薛咏没想到居然会被比他小十岁的男孩子嘲笑幼稚,说:“嘿,你个黄毛小子……”
话没说完,就被邢烨然截过去:“干什么?又想说我毛没长齐?不是早给你看过了吗?长齐了,长得非常多非常齐。”
薛咏噎住了:“……”
邢烨然收拾饭盒,说:“你别说话了,赶紧睡觉休息吧。”
薛咏看他这么奶凶奶凶的,也感受到了邢烨然小疯狗式的关心。薛咏最承人好意,乖乖睡觉了。
邢烨然轻手轻脚的收拾东西。
他把一次性塑料杯和吸管拿去扔,走到垃圾桶旁边,正要扔,瞥见吸管顶端的咬痕。
也不知怎的,邢烨然想起一个极其无用的知识——据说喜欢这样咬吸管的人性-欲较普通人更加旺盛。
邢烨然心跳了下,他回头看薛咏,薛咏已经闭眼睡着了。
鬼使神差的。
邢烨然把这根薛咏咬过的吸管偷偷揣进了兜里,他的手心都在发热冒汗。
薛咏住了两天院,就回家自行修养去了。
医生让他别累着,养几天,薛咏倒是只要一闲着就浑身难受,直想找活干,但是邢烨然跟疯狗一样盯着他呢。
他病了以后,薛咏的一些朋友过来探病。
邢烨然趁机给陆孟青上眼药:“哥,那个姓陆的都不来看你……他这是真喜欢你吗?”
薛咏尴尬地说:“我就没把我生病的事告诉他,安瑨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