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又给他倒满了一碗。她自己则用了烫酒的器具,装了一些进去,放置在炭炉上。
边上的炉火烘着她的裙角,很暖。
苏薄看着她温酒很是娴熟,一举一动皆闲漫而不乱。
火光映照着她的侧脸,她道:“以往父兄要个陪喝的人,我常这样烫酒。”
苏薄道:“也能喝两杯?”
江意道:“只能喝两杯。”
今晚专请他喝酒的,也不好晾他一个人喝,江意想着怎么也得陪一陪的。
冷酒味浓,她酒量不好,可能来几杯就醉了,但这煮的酒会好些。煮的过程里,酒气挥散许多,到入口时柔滑顺畅,冬日里也可暖身。
江意将烫煮来的酒入盏,问苏薄:“你要不要尝尝煮过的?”
苏薄将自己的酒碗与她的酒盏轻轻一碰,而后一饮而尽。
江意端起来敬他,也仰头饮罢。
只没想到,这埋藏了些年头的酒,滋味比她想象中更为醇厚。不一会儿,她腹中便腾起一股浓浓暖意。
看来不能多饮,不然一会儿她肯定得醉。
后来她都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呡。
江意开了个话头,道:“你现在还住在苏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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