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璄看了看她,觉得她提出了一个颇有建设性的提议,道:“你要是能保证让首辅娶了你,将来也唤我一声义父,我可以考虑。”
卫卿嘴角狂抽。
有时候男人较劲起来的时候,那心眼真的……比针眼还小。
要是首辅也唤他一声义父,这厮估计心里慡翻了吧。
简直是幼稚!可笑!
卫卿哭笑不得:“那还是算了吧。”她还从来没想过将来让谁娶她,嫁人对于她来说太遥远,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当然卫卿也不曾细想过,她若真是认了殷璄做义父,可能苏遇这一辈子,都无法娶到她。
这两个人是死对头,一个人怎么可能认另一个做gān爹?想都别想!
所以不知殷璄这么说时,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真想听苏遇将来唤他一声义父?还是想让苏遇将来都无法得到她?
最后谈崩了,卫卿不好再qiáng留着殷璄,遂郁闷地松开了手,眼睁睁看着殷璄走出了房间。
chuáng边放着卫卿的衣服,已经是gān的,她穿好衣服,随后也走出了房间。
殷璄说要约她去牢室里谈谈,可卫卿出门后却不见他的身影。
后来她才知,她眼下确实是在锦衣卫的卫厂里。而她躺的那房间,是殷璄在卫厂中临时休息所用的地方。
难怪那么整齐,房内一点多余的摆设都没有。房间里熏的香也是他身上惯有的檀香。
卫厂里的锦衣卫对卫卿都比较友好,毕竟在他们心目中已经一致认定,这是大都督的女人。
因而卫卿拉住一个锦衣卫,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不出所料,昨天的劫持公主一案,果真是首辅的敌对党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