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具体理由,慈郎完全是凭感觉去感受,此刻的和臣有些许愉快起来了,但似乎今天过得不是很开心呢。
“今天不够有趣吗?这么早就散场了?”慈郎猜测着问。
他还以为,有那么多老狐狸在,大猫会玩得开心。
伊集院冷漠道:“无聊。他们喝得太开心了,说要体验‘平民生活’,先是去看歌舞伎,看完还要去只园找艺伎再喝酒,我先回来了。”
这么嫌弃,看来确实是相当无聊。
感觉像看着一只不高兴的大黑猫。
慈郎心里有些好笑,又很爱怜,下意识地用抬起头,鼻尖碰碰大猫的鼻尖,有点凉意,真是和猫一样。
慈郎语带安抚地问:“歌舞伎也不好看吗?”
他做了旅游攻略,还有弓弦这个在此生活过的导游,所以现在对京算得上有些了解。这些大人物说是体验平民生活,但想必不会去普通剧场,就算他们想去,安保都不可能答应,去的肯定是高价场。高价场的名角表演,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伊集院回答:“演的是个无聊故事。”
既然只是挑剔故事,那就是表演还可以。
所以故事是有多无聊啊?
身为绘本画家,慈郎有些感兴趣,略带好奇地问:“是什么故事?”
伊集院语气平板的讲述了一番,并冷漠点评道:“一群男人‘兴致勃勃’地看着一个男人表演一个女人如何为男人忠贞自尽,在观众满怀感动的离场时,谈论‘她’挣扎的样子有多适合被绑起来。这个故事、这群男人、这个女形、这些观众……都非常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