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竟然嫌恶到开嘲讽了。

说到底,其实就是个过时的老掉牙故事,传统戏剧难免是这样,不过,慈郎能理解和臣所说的可笑之处,如果他也在场,或许他可能没和臣那么敏锐,说不出到底哪一部分让自己感觉不舒服,但肯定也不会喜欢。

“这种想法,我能明白,”慈郎若有所思,轻声这样回应,被和臣低头亲了一下。

就是这些,时不时产生的,细小的,或许与所谓“大众”有些格格不入的感受,从十三岁一直到现在的三十多岁,无论身处的环境、世事如何改变,他总是能被和臣解答,总是能被和臣所理解。

或许这个男人确实是所谓的冷血症,缺乏感情。

但对慈郎来说,伊集院和臣是他此生遇到的所有人中,最温柔也是最敏锐的。

不管别人怎么看,在慈郎眼中,和臣这样嫌恶地开嘲讽,就像是大猫威严地拖长了音“nya——”,但其实是在对主人撒娇。

慈郎忍不住笑了一下,微微抬头,亲和臣的下巴,然后安排起来:“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洗澡。”

闻言,伊集院瞥了眼放在床上的替换衣物,果然是浴衣,意味深长地说,“你还真是喜欢让我穿浴衣。”

被直白道破心思,慈郎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强撑着坦然模样,红着耳朵,还试图转移话题:“因为你穿好看啊。总之,你饿不饿?要不要厨房做点什么?”

饿不饿?

伊集院似乎想到什么,唇角瞬间勾起,把慈郎抱近了一点,语气像是依然沉浸在嫌恶中似的,故意冷漠抱怨:“不想吃。那些人说了很多倒胃口的东西。”

居然害和臣没有胃口,而且和臣把他抱得这么紧,像是大猫在求安慰一样,慈郎立刻更讨厌那些大人物来了:“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