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慈郎的声音竟然轻颤。
然后他终于抬起头,发现伊集院正看着他,眼神还略带诧异。
于是慈郎抿着唇笑了起来,心底有恶作剧成功的感觉,尽管这并不是一个恶作剧。
再次开口前,慈郎稍做了个深呼吸。
“我没有必要思考你在遗书里写了什么,因为,”慈郎面对着伊集院的视线,第一次笑得如此张扬,比他身上的鲜艳图案还要明亮,“如果这个世界将你从我身边夺走,你先我而去,那对我来说,就是此生最残忍的遭遇。我不会继续活下去,也无法继续活下去,如果心碎不能自然死亡,那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可以,我必将随你而去。有什么话,等到了下面,你直接对我说好了。”
慈郎慢慢打开身后的纸门,向后倒退着走进去:“所以,你为什么还要坐在那里?到这里来,来爱我。”
他向后倒进柔软的床铺。
慈郎闭上眼。
他听到自己剧烈的呼吸。
而眼前是一片黑暗。
然后,他的和臣来了,覆上来,吻咬住他的咽喉。
得救了。
他笑着睁开眼,抱住他的大猫。
然后,意乱,神迷。
和臣伸手够向床边时,他搂紧和臣的脖子,借力将唇凑到和臣耳边,忍着羞耻说:“不用……我已经,在浴室……直接……”
再然后,就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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