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泡温泉时,雪恰好暂时停歇了会,慈郎有些站不住,一直靠在伊集院身上。
但是心情很好。
那株梅树今年也开得很好,虽然被下了一天的雪盖住,但风送来了带着寒意的冷香。
刚下池不久,暴露在温泉外的部分,还是会有一点冷,承载着慈郎重量的伊集院调整姿势,让他们更多部分进入温热的泉水中。
大猫非常非常听话,慈郎说什么大猫就做什么,所以慈郎玩闹地支使着大猫,两个人幼稚得跟初中生一样。
“和臣,和臣,”慈郎拍拍他的有求必应大猫,又想到一个主意,“给我念首诗。”
大猫事后的声音很好听,慈郎是向来都这么觉得,虽然没对大猫说过。
于是伊集院给他念了首诗。
慈郎听着耳熟,他不爱读诗,那就很可能是高杉晋作的诗了,一问果然是。
“是他临终前写的,”伊集院给他补充创作背景。
慈郎张开嘴,就近对着伊集院的肩膀就是一口。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伊集院提到的那句诗,似乎也是高杉的绝作。
这人怎么这么喜欢绝作啊……
慈郎松口,在牙印上舔舔:“那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伊集院眉心微挑,问:“听完再咬一口?”
慈郎反问:“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