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都头痛死了,他好像家里就一个奶奶,也管不住他。”
“他看起来好凶哦,以后没事还是离他远一点,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发神经变身暴力狂?”
“我看他真的进错学校了,应该进隔壁才对。”
“那他成绩还是很好的,不然刘老师也不会头疼了……”
我转过一个弯,与她们分道扬镳,渐渐越离越远。
没过几天,我从窗户望下去,正好看到那个“凶狠”的,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发神经”的“暴力狂”拿着扫把在和小黑狗玩“拔河”。
这一看,就是一个学期。
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看到他一脸温柔地和小黑玩耍的时候;或许是他独自跑进雨里,将伞留给我的时候,或许是他推开我,自己被道具砸伤的时候;又或许是他只从琴音就能听出我受伤的……那个时候。
我的心一点点沦陷,被不知名的陌生情绪占据,而我这个傻子,一开始甚至只是把它当做对冉青庄的“友情”。
知道他因为来不及吃早餐经常低血糖后,我开始每天给他偷偷送早餐。
练完琴要离开学校前,我会将书包里用袋子装好的早餐放进他的储物柜里。储物柜就靠墙立在走廊,他的柜子从来不锁,里面也只是放些书本,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