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声让开,一踩油门就走了。
贺松彧看着他的车影一下就不见了,脸上的神色阴霾的好像黑云滚滚,大雨将至。
车刚在别墅停下,丛孺便迫不及待揭开安全带往家里冲。他后面紧跟着一辆车,贺松彧就在里头,丛孺逃命般的上楼,贺松彧停车以后也跟着下来,他的脚程飞快,与丛孺一前一后的回到家里。
客厅保姆跟渺渺都惊呆了,贺松彧抛下一句:送渺渺回老宅。身影就消失在楼梯口,人紧跟着丛孺,手在舞房的门关上前一秒将它挡住,贺松彧撞开了门,丛孺不由得往后退一步,他直接挤了进来,把门关上还上了锁。
丛孺:
你干什么?
贺松彧一步一步把他逼到墙上,你说的今晚是什么意思。
丛孺很不想示弱,他已经无所谓会不会惹贺松彧生气了,他自己就很生气,连日来冷战的滋味儿让他一下就爆发了,你问我?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些天怎么回事你心里没数吗,做鑀不做,家也不回,贺松彧你想干什么,外面有人了你就说,找什么借口,今天要不是我看见了,你还打算瞒着我?
他把自己都说难受了,喉咙哽了一下,有点疼,丛孺跟斗志昂扬的公鸡般瞪着他。
贺松彧初时听见丛孺话里有决绝的意思,心跟着漏跳一拍,宛如铅球沉入水中,怒火中烧不足以形容他听见丛孺话时的感受,他看着丛孺车影离去,二话不说就开车跟上。
丛孺快他也快,两人开出了赛车的紧迫感,贺松彧在后面紧追不放,到了家里丛孺的舞房,门上锁后,只剩他们两个人,现在他又逼的这般近,偌大的地方,丛孺却仿佛紧张的快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