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杨小羊负责在教室门口接待来参会的家长,刚给一个阿姨做完引导的手势胳膊还没放下就突然被杨小羊捉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攥住我的手腕小幅度地摇动,压着声音说:“江晚,你快看楼梯口!快看!”
“什么?”我顺着她的话扭头,就看到江沨正走过来。
他在走廊上熙熙攘攘的家长们中显得年轻而挺拔,眉眼之间尽是沉稳。
我好像变成了一颗火山爆发前的笨拙的岩石,沉默而炽热。
杨小羊的手心贴在我的腕骨上,她还是每句话都带着感叹号:“看见了吗?太帅了吧!这谁的家长啊!”
江沨抬眼望过来,距离我上次见他好像又隔了很久。
我盯着他浓黑的眼睛和越来越近的身影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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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日夜不停地剧烈生长,甚至时常怀疑骨头长得太快会冲破皮肉,但是江沨走到我面前时,我还是沮丧地发现平视着只能看到他的嘴巴。
不过这点失落马上就被巨大的喜悦吞噬的不留痕迹。
“哥,”我叫他,“你怎么来了?”
江沨的视线落在杨小羊拉着我的手腕上,停了一瞬又抬头说:“徐妈打电话说你要开家长会。”
虽然杨小羊平时总是开朗又外向,但是我能感受到她此刻手心都有点潮湿。
“哥,这是我同桌。”我用没有被她拉住的手比划一下,“这是我哥哥。”
杨小羊略带紧张地跟他问好,“哥哥好。”
“你好。”江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