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惜。”余京海紧接着叫了第三声。
周惜忽然把水杯递到他跟前,“闭嘴,喝水。”
惜字如金,言简意赅的指令一释放,余京海赶紧照办,老实地就着周惜的手,直接喝水,润喉顺嗓。
喝完了整杯水,周惜搁下水杯,在余京海愈发热火的目光中急步迈出了厨房,还留了道“赦令”。
“围裙自己解。”
余京海双眼骤然发亮,麻利地动手崩开围裙,脚步并得飞快,追出了厨房,逮着周惜,和他一块儿回到卧室,滚进了被窝里。
“媳妇儿……”余京海这声叫的,整个人都在抖。
从地狱到天堂,飞升得这么快,谁能不抖。
惩罚一过,余京海在大被子上重整旗鼓,发狠地咬住了周惜的颈子,卖力地给那腺体哺喂着自个儿的信息素。
“要我命了你……”
余京海心气舒爽了,重重地吼出好几声,忙不迭地捧住了周惜的脸,就想对嘴亲上,讨份最踏实的糖。
周惜却偏过了脸,不单是嘴不让碰,脸也不让。
余京海接连碰壁,最喜欢最想要的,偏偏是哪个都没能捞着。
他这下明白了,媳妇儿给的惩罚还没结束,从头到尾就是卡在这儿。
身子可以抱,手可以摸,只是不给亲,整张脸都不准他用任何亲昵的方式碰着。
“咋还没翻篇呢?”余京海讪着脸,搂捏着对象的细腰,“要不我现在就跪去?我给你跪到天亮行吗?跪一宿,跪两宿,多少宿都行,你开个数,我跪。”
说得气沉山河,格外坚决,然后马上就要行动,翻身去找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