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惜压着他的胸膛,将他固定在被子里。
“啥意思啊你这是?”余京海纳闷了,“不让跪啊?那咋整啊?你想咋样?要不咱去洗洗,你用搓澡那玩意儿照我脸上搓?想搓哪儿搓哪儿……”
他一边哄,一边捧了周惜的手,不停地亲着,不间断地哄人开口撂吩咐。
“媳妇儿,想怎么罚,你安排,我都配合,但我想亲你啊,这亲不能罚,真不能罚,不然我晚上难睡……”
“今天不想。”周惜合着眼帘,说明了自己的拒绝,又补充了一句,“其他的可以,随便你。”
余京海听清了他的意思,渐渐沉了脸,满肚子的话都迸不出去。
接吻和别的事儿都不太一样,两个人的心意要是没凑到一块儿就不会想亲,这吻会接的差滋味。
让余京海迷恋沉醉的是周惜高高兴兴的,心里只想着他,情难自制地跟他亲近,不是摁头强迫,也不是委曲求全,得是他想,周惜也想才行。
“阿惜,对不起。”余京海放弃了纠缠,不折腾了,老实地抱紧了怀里的媳妇儿,“是我干了混账事儿,我还说错话,让你难过了,都是我对不起你……”
“很晚了,睡吧。”周惜淡着声道。
卧室里的气息终于全部缓慢地静下了。
这天晚上余京海真没能睡得香甜。
这是他迄今为止睡得最憋闷,最不得劲儿的一晚。
周惜性子慢,耐心多,能受得住。
余京海不行,和周惜有关的,让他多撑一小时,他都觉着事态糟糕,棘手烫脚,得尽快解决。
于是他一大早就起了床,跑去那家面馆,追着林玲问那天凌晨喝酒的艳福糗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