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晏却没有多说。
应煦便也没追问。
应迟晏的邀请,应煦留在他家吃了个晚饭。餐桌上都是应煦喜欢的食物,迟晏对他很是照顾,他吃得心满意足。吃饱了,人就犯困,应煦有点迷迷瞪瞪,坐在餐桌上发饭困。
迟晏叫他:“小煦?”
应煦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双眼发直。
迟晏又叫一声。
“啊,迟先生,你叫我?”
应煦终于回过神来。
迟晏问他:“要去散步么?”
应煦自然没有不答应的,推着迟晏就出发了。
他们今天吃得早,最近天黑得又晚,出了迟家才发现,天上的云彩正燃烧着,把天空都烧成了醉人的红色。那种黯淡却又浓郁的颜色映在迟晏的脸上,给他添上几分深不可测的感觉,但他神情轻松,与应煦相处的时候,表情很是温和。
“刚刚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
他随口问着,开始一个话题。
“唔,没什么。”
应煦这么说,自己却先笑了。
“我就是想,迟先生你真是多才多艺,要不是迟家的亿万家产耽误了你,你怕不是要成为一个大艺术家?”他从迟晏的画里看到了他弹钢琴、拉小提琴、乃至骑马、射箭的日常生活,才艺之多,让他惊叹。
对此,迟晏回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