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轻笑一声,说:“怎么不是呢?”
应煦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沉,只顾着想自己的,一时又觉得发愁。
迟晏听他叹气,问他怎么了。
应煦实话实说:“就是突然发现,你就是那阳春白雪,而我呢,就是下里巴人。”
迟晏煞有介事地接话:“对,属实高攀了。”
应煦那拇指盖大小的落差感就这么被迟晏击碎了,他大声控诉:“迟先生!你又逗我!”
迟晏便又哄他,跟他说:“你不会这些也没什么,我喜欢你,不需要你跟我的爱好相似,只因为你是你。”
他实在很会说话,应煦被他一句话就拿住了,又听他说:“你要是对这些感兴趣,我也可以教你。”
应煦想了想:“会不会太麻烦你?”
说实在的,他其实没什么兴趣。
迟晏摇头:“不麻烦,能听你叫我「老师」,我很乐意。”
应煦:“……”
他的恋人是不是有点热衷于角色扮演?这是在试探他的底线?
应煦提高警惕,果断驳回,果然看到他露出失望的神色。
“那好吧。”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