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故不敌,被子被凡渡给抽走,他像是暴露在天光之下的蛆虫,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想要将自己给遮掩起来。
“羞什么?”凡渡在指尖上抹上药膏,“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就算是老夫老妻,谢故也放不开,他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脸上如同火烧一般。
上完了药,谢故依旧觉得不自在,缩在被窝里像一个大号的春卷。
凡渡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条新内裤穿上,又低下头去翻找衬衫。
谢故从被窝里钻出来,看着他扣扣子的双手,“你要去学校吗?”
他脸上是依依不舍的神色,凡渡看了心软,走过来,在他的唇上吧唧亲了一口。
凡渡说,“上午有一节课,中午回来。”
谢故抬起身,被子滑落,胸口还留有斑驳的吻痕,他抬起头,想要亲凡渡的耳朵。
那么炽热的眼神,谁能无动于衷呢?
凡渡叹了口气,走过来伸手将他从被窝里抱起来,启开了他的唇舌,深深吻着,真想翘班不干,将他扑倒在床上。
淅沥沥的口水声中,谢故小声问着,“我能不能……跟你去学校?”
“就你现在这幅样子?”凡渡上上下下将他扫视了一遍,“跟我去学校发春?”
“不是……”谢故羞愤地耳朵都红了,“我……”
凡渡看着他,“还是不放心我?”
“没有!”谢故有些气了,他只是想和凡渡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