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说了……”郁清弥求饶。
手掌沿着大腿慢慢挪到后面,从内裤的一侧挤进去,揉捏着富有弹性的臀肉,又在股缝里来回扫着,食髓知味的后穴再次渗出更多信息素味道极浓的清液,早早做好了迎接异物侵入的准备。
“身体已经被调教得这么敏感,等到了发情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项适原……”郁清弥陷入了没着没落的不应期,又被露骨的语言激得面红耳赤,小声叫了一句。
“嗯?怎么了?”项适原的手指不停,漫不经心地应道。
郁清弥看见alha的西装裤鼓鼓的,显然也亟待发泄,他勉力抬起一条腿,只堪堪够到对方的裤腿蹭了下:“不进来吗?”
“这是邀请吗?”
“……嗯。”
“那说清楚。”
郁清弥压抑着自己的羞耻心:“跟我做爱……”他的声音大了一点,“我想要跟你做爱……”
项适原鼓励性地亲了亲他的锁骨:“没什么可羞耻的。想跟喜欢的人做爱很正常,我也想跟你做爱,宝贝。”
无关其他只关乎爱情的,求欢。
“只要我吗?”
股间湿乎乎的,手指在附近或轻或重地打着圈圈,迟迟不肯进来。郁清弥被撩拨得狠了,忽然激动起来,带了点像是哭腔的沙哑,受不了了似的拔高音调叫着:“啊,只要你——”甚至开始胡言乱语,像要反复证明什么,梦呓一般重复,“只要你,只要项适原,只要项适原跟我做爱——”
项适原的手就着被内裤包裹住的姿势,扒着裤边将那层薄薄的布料拽了下来,水流了满腿,根本不需要手指再做扩张了,项适原将他一条腿架到肩上,解下皮带掏出性器直接撞了进去。
第一下便又深又凶猛,郁清弥仰着脖子呜咽一声,项适原调短了下绳索,后穴的高度直接与他的性器对齐,郁清弥完全悬在空中,被他像撞钟一样拽动绳子,一下又一下,钟摆撞来时他也狠力往前顶,oga的后穴随之流出更多的水来,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后穴又热又软,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湿。专为oga服务的前戏让情欲完全被激发出来,前所未有的快感令他全身泛起潮红。
“啊……项适原……”oga像失了魂一般,没有任何含义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