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弥弥?”项适原抬手,用手背抚了下他的脸颊,上面都是细细的汗珠。
“太深了……项适原……”
“那我浅一点?”项适原从善如流地减少幅度。
郁清弥闭着眼,双腿想要夹紧,却因为汗湿和脱力从项适原的肩膀上滑下来,他自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嘟囔。
“要我怎么做?嗯?”
项适原的嗓音比平常低沉喑哑,自带共振般性感,郁清弥的双眼睁开一条缝隙,被流进去的汗珠辣得泪水迷离。
“项适原……项适原,我好热啊……”
之前教好了,现在一做爱就格外喜欢叫他的名字。项适原受用着,见oga一脸随时要晕过去的模样,心下一动,解了绳索将整个人抱在怀中,底下只是放慢速度浅浅抽插着。
浮木求生,郁清弥攀附在alha身上,垂着眼皮发出餍足的喟叹。
项适原轻轻地晃着他,惬意的、连绵的快感让他不停地轻喘低吟,手指缠着项适原汗湿的发梢,舒适得很,又有点欲求不满地呜咽一声,甬道绞得更紧,每一次抽离都不让走似的。
“想怎么样?”项适原吮吻着他的耳垂,不出意外听见一声呻吟,oga现在的状态碰一碰都会情动。“说话。”
郁清弥伏在项适原肩上,伸舌舔掉了他下颌挂着的一滴汗水。夜深了,alha长出一层薄薄的胡茬,双唇蹭出痒意。
“你要怎么样都可以。”郁清弥歪着头看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带着懵懂的天真,气声清甜可人,“今天你生日,你说了算。”
项适原捻着他脖子上的黑色项圈,心想真的是学不会教训,以后一定得看好了,不能让孩子在外头吃亏。但转念一想,郁清弥跟那么多人周旋过,好像也没哪一次真被占了便宜去,只不过是心甘情愿被自己欺负罢了。
他随手抓起外套铺在窗台,将郁清弥放上去,然后直起身,慢条斯理地将自己身上被汗水浸湿的衣服都脱掉了。
oga就这么敞着腿等他,大腿内侧汁液横流,大大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他裸露出来的肌肉,漆黑的瞳仁倒映出欲望的色彩,有点疲惫,又带着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