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张大。”
他无法说话,感到下颌骨隐隐发酸。
头被斜着抬到某一个角度,手指渐渐加了点力度,或轻或重地沿着脖子往下的线条按压,喉骨在皮肤下的起伏被探索出来,最终指尖停留在喉结下面一点。
“自己别用力,不然容易受伤。”
郁清弥几不可见地颔首。下一秒,项圈上的绳索被猛然一拽,他整个人失衡向前,性器凶狠地插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又被攥在脖子上的那只手往后拉至龟头只戳到唇上,很快绳索又动了,这一次,性器深深进入到项适原指尖摁着的位置,他有一种整个喉咙几乎被捅穿的错觉,下颚都快要脱臼了,喉肉被异物刺激得不断收缩,眼眶里蓄满的生理性泪水不可抑制地自眼角滑落,很快变得冰凉。
项适原看见小狗尾巴上的毛绒一颤一颤,清丽的面容被挤压得扭曲,仅靠鼻腔呼吸似乎已不足够,但在窒息的恐惧中,他的双手都垂落在地毯上,一点濒死挣扎的迹象都没有,像一具有生命但失去行动力的性爱玩具。他只是勉强上挑着眼皮,仰望他的alha。
他的alha终于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五官愈发凌厉,带着狠劲,有些控制不住地沉溺在情欲中,像是要把他拆骨剥皮饮血吞落肚,又像在说一切疯狂的举动都只是因为爱他。
他被撞来捣去的频率太高,视野晃动,在模糊的焦点中锁定他如此奉献的对象,此外再也做不了别的了。他听见alha在他耳边说:“含紧了,不准咽,也不准吐。”
性器前端抵在他喉咙入口的软肉上射了。
射精持续了一段时间。然后等郁清弥调整好呼吸,项适原才慢慢将性器从紧闭的嘴中拔出来。
他抽了几张纸巾,先将oga流了满脸的眼泪擦掉,才匆匆清理了下自己,整理衣服。在这过程中郁清弥像是受了过多的刺激还没回过神来,恹恹地蜷缩在他腿边,头靠在他膝盖上。
项适原抬起他下巴:“张嘴,我检查一下。”
郁清弥只得小心翼翼地仰着头,含了满满一口的乳白色精液,粉红色的舌头浸在里面只露出个尖。
项适原让他合上嘴,在他唇上亲了亲,俯身捏了捏已经硬了很久的oga的前端,下面被束缚住的囊球鼓鼓的,精液无法流通,oga的身上难得干燥。他把郁清弥抱回自己腿上,拨了下小狗尾巴,不意外听见一声含糊的呻吟。
“后面呢,很湿?”
郁清弥慌忙点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