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尾巴取下来吗?塞了这么久,后面再也合不上了怎么办。”
明知道项适原在跟他开玩笑,郁清弥还是紧张地攥紧了alha的衣袖。
“可是一取下来,水肯定流到到处都是。一辆劳斯莱斯都报废了,这里可不是私家车。”alha吻着他的耳垂,舌尖沿着耳廓游走,低声引诱,“帮你舔掉吗?”手指揪着毛茸茸的小球,承诺着,“一滴都不会流到地上。”
餐盘都被挪到一边,郁清弥双手撑在餐桌上,两腿大大分开,跪在餐椅的两侧扶手上。中间悬空着,全身的支撑点只有四处,肌肉紧绷得微微颤抖。项适原伸手将绳索调整至项圈后面,拽了拽:“背后位也不要害怕,拉着绳子,让你知道是我。”
早就不害怕了。郁清弥心想,知道是你,只要每一次都是你,就会一直知道是你。
握着绳子的手慢慢抚过小巧的蝴蝶骨、光滑的脊柱沟、浅浅的腰窝,“啪嗒”,腰际上的扣子解了开来,勒住肛塞的皮绳松了,底下臀肉现出红痕。股缝和会阴处被反复爱抚着,小狗的毛球尾巴被稍微揪起一点,又放开了。
在oga难耐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的时候,小狗尾巴像红酒塞一样被轻轻拔出,里面蓄了许久的清液迫不及待地流淌出来,沿着大腿,无限诱惑。臀瓣被掐着腿根的手掰开,隐秘的、淫靡的小穴暴露在空气和他人的视线中,被肛塞撑久了暂时合不拢,肛口一圈红通通的有些肿胀,翻缩着柔软娇嫩、浸着水光的肠肉。
郁清弥感觉到温热的舌头在他的大腿内侧舔了一下,无端端联想到夏日冰淇淋沿着圆筒融化,忍不住轻哼一声,冷不防绳索被拉成直线,是项适原以为他在害怕。他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喉结在项圈的压迫下急速滚动着。然后他便看见了,餐桌正对着一侧窗户,双重玻璃清晰明亮,无星的夜映着机舱内的璀璨灯火,以及陷于爱欲的两个人。
他看见自己塌腰撅臀,像小狗一样趴跪着,脖子上戴着项圈,绳索和命运都攥在圈养自己的主人手里。他看见他的主人伏在他身后取悦他,剑眉入鬓,鼻梁高挺,再下往……视线被阻隔,触感却很敏感。他能感觉到alha是如何吮吸舔吻着他,舌尖是如何探入其中,水声是如何涟涟搅动起,自己又是如何越来越忍受不住,开始扭腰摆臀地迎合,颤动的桌面引发金属餐具与瓷器的轻微相碰,绵密清脆的低响令他的神经末梢都在跟着共振。
头后仰着,下巴至锁骨的一段被抻成脆弱的曲线。含不住了,精液从翕动的唇角溢下。身体里好像有好多水,满到能晃出声来,让alha吃不完似的。前端依然干燥,高高翘起,几乎要贴到小腹上。他很想蹭一蹭,即便是桌沿也好,就在这时,似乎察觉了他的意图的主人伸了一只手过来,在他的铃口上大力抚弄着,指腹毫不客气地重重擦过顶部的小孔。
他的主人比他还清楚他的欲念,比他还快地给予他想要的高潮。
“啊——”
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亢奋地叫嚣着,只顾快乐,不顾其他。精液半咽半流,他手脚发软地摔下去,被一双手稳稳接住,接到温暖的怀抱里。
阴茎一跳一跳的,又胀又酥麻,好像坏掉了一样。他浑身都在痉挛着,一边舒爽一边惊恐地哑声叫着项适原的名字。
项适原抱紧他,双臂将他连着胳膊都牢牢圈在一起:“别怕,别怕,是干性高潮。”
郁清弥屈起手肘,十指抓住环着他的小臂,将衬衫袖子揉出熨不平的褶皱来,失神地大口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