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走!”
项适原无比冷静地问他:“很想要戴在身上吗?”
郁清弥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脖子上带:“戴回来!”
项适原的语调依然很淡定:“戴在哪里都可以吗?”
郁清弥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满脸都是小狗要被弃养的惊慌失措:“戴回来,项适原!”
手指在项圈上动了一下,忽然把它调到很小一个环,往下,贴着他的性器根部:“我要把它戴在这里,直到我允许你解开。”他将郁清弥抱起翻转,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跨坐在他腿上,“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戴回脖子……”
“这个不能选。要选的是——”项适原打断他,一只手拢住oga软塌的性器,在皮具里坠着的两颗小球圆鼓鼓的,“射一次再戴,还是直接戴。”
“……”
“不说话,就直接戴了。”
“……射一次再戴。”
他低着头,感觉后颈有温热的触感。
“腺体还是很热。”项适原的嘴唇贴着他的皮肤,“自慰,还是我帮你?”
oga的声音小到几不可闻。“……你。”
太恶劣了。郁清弥想。也不知道怎么会纵容两人的关系到这种地步。从生日那夜的交心交底,到横跨亚欧大陆的航线结束之前让人没有时间思考的一场场性爱游戏。用性爱缓解工作的压力,用性爱蒙蔽未来的恐惧。
他屈起双膝,方便项适原将前端的束缚解下来,然后抬起小腿,长袜褪下,跪了许久的膝盖透着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