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适原轻柔地捏了捏圆胀充血的囊球:“攒了不少,沉甸甸的。”手指缓慢地按摩着,让被阻塞过的通路重新畅行,“最近不是射过很多次了吗?今天早上,还有昨天、前天、大前天……”
言语与动作的双重刺激,让前端很快又挺立起来。
郁清弥不安地挪了一下位置,项适原不喜他乱动,让他的双手举起来往后揽住自己的脖子,用项圈捆住手腕,然后将他的双膝完全折起来,平着打开,横放的双脚被压在自己的腿下,形成扭曲的人体禁锢。这样的姿势挤压着后穴让水流不出来,韧带最大限度地拉开,中间翘起的性器无凭无依,只能任那双修长的手为所欲为。
项适原的手指揉弄着顶部,让那个小小的孔洞露出来,然后……取过方才从他腿上剥下的长袜,手掌隔着布料轻轻搓了一下,让郁清弥适应了一会儿之后,忽然绷平了长袜,在嫩肉上来回摩擦。
oga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却无法动弹。他的手一挣扎就会勒到项适原的脖子,听见项适原说:“你是要谋杀我吗?”他只能以更别扭的姿势攀附着他。弓腰无处可躲,挺腰又似迎合,明明才射过不久,但在强烈的刺激下马上又有了射精的冲动,铃口流出的体液蹭得布料上到处都是,被紧紧地包裹住释放了。
“唔……!”
项适原的另一只手在他的囊球和茎身上撸动着延长他的快感。
双手被解开了束缚,但他依然往后抱着项适原不松开,半闭着眼仰头去亲项适原的下巴,挺着身体完全袒露在他人面前,肚脐都被抻成一道短短的竖线。
过了一会儿,满弦的弓松了下来,郁清弥浑身瘫软地倒在项适原身上,一边软声叫着项适原的名字。
项适原的手臂托在他的肩膀和腿弯下,将他打横抱起来,进了后面的浴室清理,然后两个人一丝不挂地躺进床里,相拥着入眠。
郁清弥做了个梦。
在梦里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是梦。因为现实中从没有过这样的场景,有人高高举着他,金色的阳光洒在脸上,却一点儿也不晒。他被轻盈地抛到半空,之后稳稳地回落。他不会飞,却在另一个人的帮助下抵达了未曾见的高度。
郁清弥醒来后躺在项适原的臂弯里,项适原睡得很沉,是那种非常克制的倦容。即便他不小心动了动也没有醒过来,因为很信任枕边人。
他们没有盖被子,郁清弥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性器根部拴着小小的黑色项圈。他知道项适原暂时不希望到了香港之后他的脖子挂着这么招摇的东西,毕竟那些人不会那么好糊弄。但项适原从不在他面前说自己的担忧。
项适原的身后是明亮的椭圆色窗户,黎明的靛蓝色仿佛会流动,让人一时分辨不出是身处天空还是海洋。两具交颈而眠的凡身肉体被包裹在巨大的、幻象一样的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