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适原转向郁清弥:“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郁清弥心想自己的小画展(还只是个群展)何德何能跟项氏的命运摆在一起汇报,连忙摇头。梁金又提了几个公司里的重要事项,得到指示后便先行去处理了。
“梁金好辛苦啊。”郁清弥特地送他出去,回来后替项适原支起床上餐桌,端来餐盘。
项适原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叫梁金好辛苦,每天不睡觉在工作的人是谁,挡子弹撂翻傻逼的人是谁?”
果然,一旦只有两个人在,大佬就很爱发脾气。
“大佬,您也很辛苦。”郁清弥十分狗腿地敷衍,把勺子塞进项适原的左手里,“左手能不能吃?”
“不能吃你喂我吗?”项适原没好气地说,之前在彭赞斯的时候还不是左手拿餐具。
项适原舀起一口汤还没送到嘴边,看着郁清弥乖乖巧巧、不缺胳膊也不少腿地坐在自己身旁,忽然把勺子往碗里一扔:“你喂我吧。”
郁清弥一整个晚上都被耍得团团转。伺候完晚餐后,又服侍大佬洗漱更衣。准备打开陪护用的行军床时,项适原往里让出了位置。
“上来。”
郁清弥小心翼翼地坐上去。
“衣服脱了。”
“……你还发着低烧呢。”
“快点,”项适原不讲理地抚着他的脸,“脱了。”
郁清弥把灯关了,在alha直勾勾的目光注视下,背对着将上衣翻过来自领口脱出,背脊弓成一道弧线,上半身是玉瓷一样的白,衬得头发和项圈黑得晃眼,还有……项适原摸了摸他的胳膊:“隔着衣服都抓得这么深啊。”他看见了郁清可受到惊吓时拼命抠着郁清弥的样子。
“不疼。”郁清弥将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掉,慢慢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