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
“太幼稚了。”
项适原笑着说:“跟我撒撒娇不好吗?”他搂着郁清弥慢慢倒在床上,将一旁的毛毯扯过来盖上,掌心抚摸着他的肚皮缓解他的不适。
他们静静地等待成结完全消失,项适原要退出去的时候感觉oga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生殖腔的软肉包裹着性器,每退一分都紧紧地挤压过来,项适原叹了口气,拍了拍怀里人:“弥弥,别夹这么紧。”
他看见郁清弥非常害羞地将脸埋进他的臂弯里,耳廓连着颈侧的一片都是粉色的。
性器带出来的精液不多,几乎都被生殖腔吸收了。项适原撑起上半身,郁清弥立刻紧张地抓住他的手:“你去哪里?”
“哪里也不去。”项适原一只手搂着他,探身从床头柜取了一瓶矿泉水,直接用牙齿拧开瓶盖,将郁清弥扶起来,递到他唇边。
流失了太多水分,郁清弥喝了大半瓶才说不要了,项适原拿过来把剩下的都喝了。
“想不想洗个澡?”
郁清弥摇摇头。
”想不想吃点东西?”
郁清弥还是摇头。
“那想不想再做一次?”
郁清弥顿了顿,转身勾住项适原的后颈,将头埋进他的肩上小声说:“想。”
他听见项适原轻声笑了下,手掌抚摸着他的头发。他侧过头,用脸轻轻蹭着温热的掌心。
“换个房间吧。”项适原无奈地说,扫了一眼被毁掉的整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