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郁清弥有些不好意思,好像那些湿漉漉的大部分都是他的……
项适原捏了捏他的脸颊:“我去拿件浴袍。”
他一站起来郁清弥就有点慌张:“我也去。”
他都感觉自己神经过敏了,但项适原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他连同毛毯一起抱起来,走到衣柜前才将他放下,随手拿了件浴袍穿上,有些懒洋洋地将汗湿的头发拢到脑后,对郁清弥说:“走吧。”
郁清弥“嗯”了一声,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失落。
项适原敏锐地偏头看了他一眼,眉眼弯了下,平日里冷峭的弧度柔和了不少:“要牵还是抱还是背?”
郁清弥顿时眼睛一亮,复又带些羞赧:“抱。”
项适原单手就轻松将他托起来,往外走的时候郁清弥搂着他的脖子说:“项适原,我是不是很麻烦。”
“黏人、患得患失、情绪不稳定。”项适原数了几条,在郁清弥越来越低落的过程中问,“没了解过吗?”
“……什么?”郁清弥有点懵。
项适原一把将他抵在墙壁上直视着他:“oga刚被标记时会出现的状况。弥弥,你想要对我撒娇,想要我随时抱着你,是因为我是标记你的alha。我如果嫌你麻烦,那我还是人吗?”
郁清弥怔了怔,对被标记这件事回过味来,忽然问:“你怎么这么了解,你是不是……是不是标记过很多oga!”
项适原捏着他的下巴瞪了他一眼:“问我为什么这么了解?因为我的恋人小我八九岁,才刚刚成年,而且这还是他第一个正儿八经没有用抑制剂的发情期,我要是不费点心思,他稀里糊涂的不知道会做什么傻事。”
“……哦。”郁清弥的一腔嫉妒心刚萌芽便草草鸣金收兵,双手圈紧项适原的脖子,感觉自己特别无理取闹,但又觉得大概自己怎么闹项适原都会纵容,因为他的alha给得起,也愿意给。他的alha。这个所属关系从脑海里冒出来那一刻就令他的心脏强劲地跳了两下。
“那如果我发情期结束了却还是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