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起来滔滔不绝,手舞足蹈:“我田家在凉国颇有几家相熟的商号,到时请他们牵线,雇几艘大船,弄些老道的水手,你再也不用担心被那些人抓回去……哦,对了,小乖乖,你夫家姓田,”他指了指自己,道:“田得利,记住了!”
他再次伸手去抚摸这少年脸颊,李承嗣再也压抑不住,腹中酸意涌起,扑到床边,干呕起来。
他不知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腹内空空荡荡,除了些许酸液外竟是什么也呕不出,喉中闷痛,直呕到双目泛出泪花,胸中烦闷感才稍解,手足无力,伏在床边不住喘息。
此时抬眼打量去,只见室内摆设简陋,多有不似衍国风俗者,当是在凉国某家客栈中。前一刻还在恰旺城中,誓师大典上,下一刻便落入此种境地,直令他一片恍惚,目中所见、耳中所闻皆极尽荒诞,不似现实。
肩头一暖,有人拍着他的肩,掏出一方缀着锦丝的手帕悉心为他擦拭嘴角,一边温柔道:“小袁还说会有人替他照顾你,真是的,把你照顾成这样?个个都想害你,若不是我救你出来……”
承嗣一怔,朝他看去,继而急切地比起手势,却因为身上毒性未去,动作缓慢而笨拙,再如何努力都只能极小幅度地挪动,与神态反差极大,显得分外可笑。
田得利既看不懂,也不关心,自顾自道:“你既对我一见钟情,我怎能坐视不理?你放我出狱,我便救你出此火海……小乖乖,你这么喜欢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承嗣的动作越来越慢,终于停下。
他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田得利,对方却满足地笑了起来:“知道你想我,别这么急,为夫这就满足你。”
他欺身上前,拉开了承嗣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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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嗣胸口的伤痕仍未愈合,田得利以赞叹的目光凝视着,着迷地伸手抚摸着最深的一处伤口,道:“我的小心肝,你可真迷人……”
他毫不在意地拂开对方无力的抵抗,无视了承嗣愤怒的目光,挑开了少年全身衣衫。
粗糙的指尖磨蹭着承嗣胸前,下体,又捏又抚,来回刮擦,似欲挑起他的情欲,然而那物被反复撩拨,抚弄,却始终毫无声息,如死物般蜷缩着。
田得利疑道:“小乖乖,你不行么?”
他分开承嗣的腿,俯身下去含住了那瑟缩的小东西,舔弄吸食,百般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