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国师自有谋断。”
段公子笑问:“将军不问问是何原因吗?”“不问。
没兴趣。
段刻容,你今日无故上门,不是为了话家常的吧?”裴声连做戏都懒得做,直口问道。
“将军离京两年,段某为此日日心忧,今日上门看望将军,有何不可?”“我以为工部尚书包庇手下敝官小吏私吞、倒卖木材一事东窗事发,因而劳烦段公子来四处打探口风。”
裴声嘲讽道。
杜若听了,心如擂鼓。
此事实乃凶险不已,倒卖官家的木材是杀头之罪,没想到工部尚书这般大胆。
“说起来也是,此事还多谢将军相助。
若非将军一臂之力,我段家恐怕上下老小性命不保。
再怎么说,将军口中的‘小吏’,可是我那舅公的好儿子啊。
我倒是想一刀杀了他算了,省的个清净。
不过,换作将军,恐怕也难置身事外吧?”但听裴声森冷一笑,道:“这种没用的东西,杀了也就杀了,有什么好保的。”
小厅二人言语声暂毕,杜若蹑手蹑脚原路返回,跑了老远才敢大声喘气,背心处已是一片湿冷的汗渍,一摸额上鬓边,洗了把脸似的。
那段公子就是工部尚书之子了段刻容了,早听闻他性格乖戾,举止怪异,如今看来是何止如此,简直疯癫异常。
还是少与此人有交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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