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有些人还自我感觉良好,挑三拣四的,还真当这东宫是往日的东宫,他还是先前的太子爷吗?
余丰宝扶着他进了屋,然后闷着头在屋子里烧热水,拿剪刀。
谢承安端坐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厉害,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薄唇紧抿着,半垂的眸子里眼神平静,仿佛受伤的不是他,而是旁人一般。
那些人的动作倒是快,白日里余丰宝在父皇跟前露了脸。
晚间此刻便上门了。
只是他们这些人未免也太小瞧他谢承安了。
今晚来的刺客有四人,其余的三人刚进东宫便被他的人杀了,只留了一个人摸进了院子里,谢承安刚解决完那名刺客,就见到了余丰宝挥着长棍,势如猛虎一般的冲了出来,嘴里还大喊大叫着。
当时他心里极为不屑。
骂了句傻叉。
有人偷袭会这么明目张胆,生怕别人不知道的吗?
趁着这个空档,谢承安举起了刺客手中的剑刺进了自己的肩窝处。
剧烈的疼痛传来的时候,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嗜血的笑。
只是隐在黑夜里无人瞧见罢了。
做戏就得做全套。
否则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余丰宝此次误打误撞得来的机会了?
“你要干什么?”
谢承安刚回过神,就见到余丰宝手里拿着剪刀,站在他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