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把他的小腹弄脏后色情至极,李纵吻住我的唇,把那些惹人心乱的呜咽声含进嘴里。
我腿根颤抖着被他灌进大量的浓精,滚烫的浊精在肉刃退出后失禁般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不、不要了……”还没等我缓过气来,李纵再一次肏了进来。
他梦呓般念着我的名字,把我整个人都禁锢在怀里。
李纵的面色潮红,披散的发丝也轻微地汗湿,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如此不清醒不理智的相貌。他就像疯狂的信徒,非要把我拆吃入腹方可真正满意。
做到第三次时我已经浑身失力,虚软地任他摆弄,就算是太子把我折腾到这个份上我也要坚决反抗。
但他是李纵。
但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我夹紧他的腰身,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贪婪地闻嗅着他身上的冷香。
14
这夜我睡得又昏又沉,醒来以后神清气爽,仿佛头一次睡得这么好这么安稳。
李纵早已梳洗完毕,他穿着黑色的常服,周身都带着粲然的贵气。看我醒了,李纵俯下身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我被他抱着坐起身,两条腿无意识地环在他的腰间,大腿的内侧隐约还带着青紫的掐痕和咬痕。
“待会儿太子和楚王要来。”李纵拍了拍我的屁股,有些宠溺地说道:“就见一眼,好不好?”
我瞬间冷静下来,将脑中旖旎迷乱的场景清空,一双腿也迅速从李纵的腰间收回。
“太子身体好些了吗?”我顾左右而言他,垂着头不想让李纵看见我的表情。
李纵“嗯”了一下,犹豫片刻后他温声道:“阿澈他……很想见你。”
“是、是吗?”我有些迷惑,支支吾吾地抓住李纵的衣袖。“那您会和我一起吗?”
“原本是可以的,”李纵笑了笑,拿来衣服替我一件件地套上:“现在有些晚了,政事堂临时有些事情要处理。”
我从金线勾勒花纹的锦被中被剥出来,手脚摊直,由李纵亲自服侍着穿上衣裳。
他是习惯独居的人,连穿衣吃饭这样的事都不喜下人服侍,二十年来宫里都只有他一人。明明贵为天子,却不好声色犬马,甚至连半个妃嫔都没有。
也难怪坊间会有皇帝不能人事的传言。
当年的祸事让他从一介郡王成为皇帝,也让他从风流少年郎成为苦行僧。
那场波及半个中原的祸乱爆发时,我还尚在母亲的腹中。而它彻底平定时,我也不过才只六岁。
大量的宗室成员在权力斗争中被残忍地杀害,无数家族被处以灭门的极刑,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所谓“春燕归,巢于林木”的惨剧是真实存在过汴梁的宫阙与市井之中的。
纵然它改变了天下的格局、江山的主人,但对我们而言已不再明晰,它是史册中的一页,是长辈口中的过往。
见到李纵我方才真正明晓那场祸乱究竟带来了什么。
在那种满目杀戮的人间炼狱里,李纵又是靠着什么撑下去,最终走向权力之巅的呢?
他像是意识到了我的注目和沉思,露出一个浅笑,捏着我的脸颊摆出一个相似弧度的微笑。
我看着他细白的脖颈和澄澈的眼眸,不自觉地就屏住了呼吸。
李纵生得太好,就连太子和楚王加起来都比不过他一根手指头。
“簌簌,簌簌。”他把我抱在怀里,低声唤着我的名字,仿佛一刻都不想与我分离,直到宫人在外面提醒他时间到了才肯放开我。
李纵离开后我在铜镜前独自静坐,衣领之下是嫣红的痕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