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动作轻柔,但身下的动作却逐渐狠厉起来。
我像只搁浅的游鱼被快速的插弄顶撞逼得要掉下泪来,肉道被肏得汁水四溅,黏腻的水声在空寂的殿中格外清晰。
我扬起脖颈,抓紧了身下的布料。
被肏射的瞬间眼前仿佛绽开了一场盛大的烟花,但汩汩的浓精仍在持续地灌入穴中。
我呜咽着想要逃开,却被李纵死死地扣紧了手腕。
他单手掐住我的两只手腕,逼着我以一种很羞耻的姿势被再次肏上了高潮。
白浊把小腹弄脏,我胡乱地蹬着腿,情动时分也不知如何收敛,李纵吃痛时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耐力极是可怖。
他紧紧地抱住我,仿佛在忧心一松手就会失去我。
肉刃抽出后精水顺着大腿根失禁般地往下流,我跌跌撞撞地从床上下来,脚还没踩在地上就又被李纵捞了起来。
我被他打横抱进浴池,攀着他的脖颈,紧闭上了双目。
沐浴过后我披着衣衫坐在床边,身上正舒爽,可清醒过来后,冷汗还是一阵阵地浸湿了脊背。
我不敢去看李纵,昏沉的脑中尽是纷乱的回忆。
过往张开血盆大口,将要把我吞噬掉。
我模糊地记起与沈符的第一次来,曾经我以为这将会是我生命中最为刻骨铭心的事,但后来却还是逐渐地忘却了。
那天好像也是如此。
沈符喝醉了酒,发狠地肏开了自己的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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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疼不疼我也记不清楚了。
当时我脑中比喝醉酒的沈符还要混乱太多,我只记得那感觉十分怪异。
我与沈符关系极亲近,沈燕直常年在外做官,我几乎就是他一手养大的,连初次梦遗时弄脏的亵衣都是他亲手洗净的。
他对我照拂颇多,长久以来,我对他都怀有一种莫名的情思,只是孺慕之情和血缘亲情掺杂在一起,我自己都分不清。
沈符待我也很不寻常,家中与我年龄相仿的兄弟许多,但他从不多看旁人一眼,好似全部的心意都在我一人身上。
直到那年冬天他回来洛阳,我们才终于破开这层窗户纸。
我以为我会高兴的,但事后我只觉得后怕。
没人能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恐惧。
我坐在床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浑身颤抖着被沈符抱在怀里细细地亲吻着脖颈。
“别哭,阿簌。”他温柔地捧起我的脸,吻过我的眼尾。
沈符眼中的柔情几乎要把我淹没,他温声讲了许多话来哄我。
我那时并不知他将我当作李澈的替代品,他也不知我是因何而垂泪。
过年的时候沈燕直也回了洛阳,说起来那年他回的比沈符还早。他一回来就先令我到书房,考校了一番我的课业情况。
在礼部时,长辈们常夸赞我记性上佳,只要翻过的文书基本都能记个七七八八。
而我幼时能从一众子弟中脱颖而出,得到沈燕直的注意,也全赖这副好记性。
书房里烧着地龙,在冬日里也无比温暖。他抚着折扇,像皇帝召对臣子那般随意地考着我,我心中忐忑,好在平日里底子打得够牢,还算经得起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