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想靠近他了,连擦干净身体的步骤等想要略去,水珠将李纵的衣衫打湿,他却毫不在意,脱下外衫后将我用毯子裹了起来。

李纵掀开帷帐,将赤身裸体的我放在了床上,我勾住他的脖子,胡乱地亲吻着他的唇和脸颊,全然地沉浸于欲望之中。

好像这样就可以忘却现实中的事来。

就可以忘记李纵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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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李纵拥住我,单手解开衣衫,露出细白的脖颈和锁骨来。

太香了。

我咬住他的脖子,如狼豺虎豹般掠取着他身上的香气。

艳色的痕印浓郁到仿佛要渗出血来,但李纵只是隐忍着。

他不会疼的吗?我倏然想到。

于是我更使力地咬了下去,口中瞬时就被血锈味填满,我看着滴落的血珠,终于如梦初醒般地推开他,强逼着自己不再去碰他。

李纵却将我禁锢在了怀里,他呓语般说道:“没关系的,簌簌。”

我抬眸茫然地看着他俊美的容颜,脑中空荡荡的,好像宿醉一般。

李纵用软布按住伤处,又亲自取来清水和瓷皿让我漱口。

我清醒许多,战栗着替他处理伤口,方才的我仿佛是个失去心智的疯子,被欲望支配着,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没有。

李纵平静地望着我,那目光过分的温柔,好像无论我做错什么都会原谅我。

我有些歉疚和后悔,许久前李纵就说要让我戒掉冷香,性事上要节制,但我在这方面的毅力实在不足,因而才一直拖着。

处理好后他又吻住了我,我屏住呼吸,想要不受冷香的影响,但不多时浑身就开始颤抖起来。

我呜咽着骑在李纵的身上,扒开了他的衣服,就像个登徒子一般。

李纵任我轻薄,手却已经摸向了暗格。

我忍不住又一次将头埋在他的肩窝,但这一回李纵并没有阻止我。

他抚摸着我的脊背,温柔地掰开挺翘白皙的嫩臀,用涂抹过香膏的细玉势插入后穴。

湿淋淋的肉穴裹住冰凉的玉柱,层叠的软肉像张小嘴般贪婪地将其吞吃绞紧。

李纵还没插弄几下肉腔就已经被肏得汁水四溅,淫水把他的手掌弄脏,腥甜的气息如同糜烂的花香,在寂静的殿中弥漫开来。

他轻轻地在肉臀上扇了一巴掌,臀尖瞬时就染上了一层粉色,肉穴也猛地夹紧许多。

而后李纵加大了力度,狠狠地用玉势肏了百来下,我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着,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快要落下泪来。

花心被不断地顶撞肏干,肉道深处涌渗出更多的淫水,痉挛抽搐着被肏上了高潮。

我向后仰起头,射出一股白浊,肉穴里也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液,仿佛女子潮吹般汁水淋漓,既放荡又淫浪。

事后我就像是一只雌兽伏在他的胸前,餍足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李纵摸了摸我的头发,蛊惑般地说道:“簌簌是乖孩子,对吗?”

我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乖顺地应了一声“嗯”。

他单手捂住我的眼睛,一阵窸窣的声响过后我发现足腕上多了个什么物什。

是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