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登时瞳孔紧缩,挣扎着坐了起来,但身上虚软无力,还没能坐直就被李纵又抱在了怀里。

“你!”

李纵神情淡然地分开我的腿,擦干净我腿根处的水渍。但敏感的肉穴经不起布料的擦弄,一缩一缩地将软布濡湿,流出更多的汁水。

他怜惜地吻去我眼尾的泪水,却取来了一对蝴蝶状的夹子,狠狠地扣在红艳的乳尖上。

敏感的奶头被紧咬着,痛感之后是难言的快意。

我抓住李纵的肩膀,想要将自己沉浸于冷香中,但淡淡的血锈味生生地将我推离。

我不能。我不能真的让自己疯掉。

李纵最后一次吻我,我死死地攥住他的衣袖,不许他离开。

“只是去取件文书。”他轻声道,边摸了下我的脸庞。

我渐渐地松开他,但视线一直紧随着他的背影。

片刻后李纵端着托盘和几份文书回来,他将托盘放在桌案上,里面盛的是未燃烧的熏香。

我接过那几页文书,努力将视线聚焦于文字和地图上。

李纵倚靠在檀木椅上,坐得离我有些远。

他手腕轻动,点燃了瓷盘中的熏香,比李纵身上要浓烈百倍的冷香瞬间炸裂开来。

我闷哼一声,咬着被角蜷缩了起来。

114

我仰躺在床上,露出一只细白的小臂搭在床边。

李纵握住我的手,在我被欲望快要淹没时温柔地吻住我。

一次又一次。

我看着他的眼睛,恍惚地回忆起第一次在福宁殿见他时的情景,分明是几月前的事情,现在想来却恍若隔世。

那时的李纵也是这样亲吻我,将冷香渡入我的口中,使我离开时身上都还浮动着香气。

冷香安神助眠,本是无害之物。

先前我常有失眠梦魇的病症,夜里时常睡得不安稳,但和李纵在一起后就很少会如此。

有时我也说不清自己是贪恋冷香的香气,还是执念地想要向李纵靠近。

但无论如何,我都对冷香成了瘾。

不碰时还好,可一旦闻嗅到就要发疯,沦为被欲望支配的瘾君子。

皇帝半生寡欲克制,唯独对我过分地纵容和偏疼,简直到了溺爱的地步。

京中没有几家敢这样教养孩子的,就算寻常人家也不会如此。

李纵舍不得管教我,见我蹙眉就要心生怜惜,于是我越发敢仗着他的疼爱恣意行事。

殿中充斥着浓烈的香气,我盯住燃烧的熏香,指甲狠狠地掐住掌心,终于在下一阵热潮来临时忍不住呻吟出声。

冷香比世间任何一种催情的药物都要可怖,我在床上不停地辗转,半边身子都要掉下床去,锁链清脆的声响让我生出错觉,好像自己是在被人囚禁着一般。

我喘息着拿过床侧放着的地图和文书,强逼着自己将注意力转到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