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傲立在最前面的战船上,目光炯炯,紧盯着前方的海岸,太史慈站在他的身边。
随着甘宁一声令下,战船如离弦之箭冲向岸边。
锦帆军如猛虎下山,强势登陆。他们身着轻便的衣服,动作敏捷而迅猛。
甘宁手持长刀,率先跃上岸边,一声怒吼响彻夜空:“杀!”
士兵们紧跟其后,喊杀声瞬间打破了夜的宁静。他们势如破竹,如一阵狂风席卷而过。
沓氏县的守军纷纷从睡梦中惊醒,惊慌失措地拿起武器抵抗,但在锦帆军凌厉的攻势下显得不堪一击。
锦帆军士气高昂,锐不可挡。他们在甘宁的带领下,迅速突破了一道道防线,抢占了城门,向着县城内部挺进,刀光剑影交错,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整个沓氏县完全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恐惧之中,而锦帆军的突袭还在继续,宛如一场无情的风暴,摧毁着一切阻挡的力量。
甘宁双目圆睁,青筋暴起,勇猛彪悍,如同一头发狂的猛虎,他手中的长刀在月光下闪着寒芒,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腥风血雨。
甘宁怒吼着,咆哮着,所到之处,敌人无不胆寒。
锦帆军的兄弟们紧紧跟随在甘宁身后,一个个如同战神附体。他们挥舞着钢刀,眼神中充满了决然和无畏。
刀光交错,鲜血四溅,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如同一群索命的幽灵。
这些战士配合默契,步伐坚定,每一次冲锋都如雷霆万钧。他们的气势仿佛能压倒一切,让敌人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强,强得可怕!
锦帆军如同汹涌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敌人的防线。摧毁了沓氏守军的抵抗意志。
这些守军长这么大,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强的军队,简直就是一群不要命的魔鬼,太强了!
甘宁和他的锦帆军,以无可阻挡之势,在这片土地上掀起了一场血腥的风暴。
本地的县令,还没等从床上爬起来,就被甘宁冲进来,挥舞着大刀砍掉了脑袋。
拿下沓氏后,甘宁迅速挥兵北进,不到两日的功夫,就先后攻占了平郭和汶县,当战报送到襄平,公孙康都快吓傻了。
公孙康惊叫道:“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北边是张辽,南边是甘宁,辽东危矣啊!”
整个辽东,加起来总共不过十八个县,张辽已经扫平了七八个县,甘宁也攻占了三个。
很快,甘宁就和张辽汇合在了一起,甘宁、太史慈、阎柔、张辽,四大猛将兵合一处。
甘宁是个急脾气,当即说道:“要不要现在咱们就包围襄平,展开猛攻,争取早日拿下辽东,也好给陛下交差啊。”
张辽则行事比较稳重,他摇了摇头,“兴霸,你的水军此番表现很好,打了公孙康一个措手不及,现在公孙康指定会做困守之斗,据我所知,他的兵马还有五六万,襄平又是一座坚城,冒然强攻,绝非上策,我打算继续围点打援,只要我把襄平和周围给他切断,襄平就会变成一座孤岛,任他兵马再多,也无济于事。”
“这…办法倒是不错,可这样下去,旷日持久,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
甘宁挠了挠头,晃了晃手里的大刀,“文远,不瞒你说,陛下当初成立海军,曾经对我说过,主要是用来对付江东孙权的。”
张辽点了点头,“那这样吧,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反正你就算离开,公孙康照样还以为你在这里,水军在陆地上未免有些可惜啊,你还是速速带着他们去江东吧。”
甘宁有些犹豫,陈宫也劝说:“甘将军,你就放心的走吧,区区一个公孙康,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最多再僵持几个月,辽东必定全面归顺朝廷。”
陈宫说出这番话,绝不是信口开河,一方面,公孙康只剩下一座襄平还在苦苦支撑,周边其他的城池都不足为虑,另一方面,汉军将士上下一心,士气高昂,张辽也是文武兼备的统兵帅才。
甘宁想了想,点头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这样吧,我把太史慈留给你,再支援你几千人马。”
甘宁一向豪气,尽管张辽让他离开,但他绝不能拍拍屁股就这么走了。
等甘宁离开后,阎柔向张辽请教,“文远,既然我们已经攻取了这么多城池,要不要派兵驻守,从而彻底孤立襄平呢?”
张辽摇了摇头,“我们要把兵力集中在一起,只有这样,才能发挥出最强的威力。”
阎柔有些担心,“可是这样,得来的城池很容易得而复失,被公孙康派人攻占的。”
张辽却笑了,“这正合我意,我就怕公孙康不分兵,只要他敢继续分兵,派出一队人马,我们就要果断的给他消灭一队,这样用不了多久,襄平也就不足为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