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怕碰到他的伤疤,白蓁说得小心翼翼。
男人却是神色自然,“他是我父亲的同门师弟。我父亲还在读博的时候,便跟母亲结了婚。那个时候,我们两家就时常走动,关系很好。
后来大家毕了业,饶良跟我父亲碰巧都工作在了n市,两家人相处得就更像是一家人了。
不过我五岁那年,父亲因为肺癌去世,只剩下母亲一人拉扯我和姐姐长大。
许是因为两家关系真的不错,饶教授跟他的妻子对我们也都很照顾。之后,姐姐考入n大法律系,没多久便遇害了。
母亲听闻这个噩耗时,直接病倒住院了。
这个案子警方调查了很久,却迟迟没有抓到凶手。
我那个时候11岁,刚上初中。没有人脉,也没有办法介入案件。还是饶良动用关系网,从中周旋,废了很大的力气才进到技术科,跟法医一起拼接尸体,顺便打听一些线索。
那时候,我确实没有怀疑过他。
毕竟,只有他可以帮我。而且我看得出,他是在尽心尽力地帮我。
不过后来我高中毕了业,案子也被搁置几年,细细想起,他身上确实有些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