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久了,一是无从求证,二是从他身上确实看不出什么破绽。”
男人嗓音平静,娓娓道来。但白蓁知道,他不仅在意,而且这个案子就像是一个疙瘩,在他心口堵了整整十五年。
白蓁没做声,但轻轻捏了捏林疏的手指,似是在安慰,又似是在告诉他,他还有她。
男人轻笑一声,揉了揉她的头顶,“不过这次的案子,确实让我有了一些想法。”
白蓁歪着脑袋,“比如呢?”
“比如……
你记不记得,第二次我带你去办公室找他的时候,曾经问过,用手术刀、刮胡刀和美工刀切割尸||体,截面的差异在哪里。”
白蓁重重点了下头,“当然记得。我之所以印象很深,是因为他当时的回答很模糊。”
害,今天亲戚来了,写了一天了憋出一千个字儿来,实在写不动,明天我一定做个人!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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