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知晓的?"
"水乡软语,何其醉人,秦先生唱起来,却带着一股子西北的凌冽气息。"
秦申翊:"……很明显么?"
组织短时间内的培训,虽然不能尽善尽美,但也是十分可以学到八九分。
裴郁摇头:"也没有,是我看的多。"
秦申翊听见这话,眼中那最后一点旁的情绪也消散了。
似是明白过来裴郁早就知道自己什么样,秦申翊也干脆不装了,眉眼间那阴鸷的气息缭绕,眼神几乎要把裴郁吞吃入腹。
秦申翊指尖戳一下裴郁的胸口:"七爷这么会说情话啊。"
裴郁挑眉:"有么?"
"有。"秦申翊侧着头,吻上裴郁的唇瓣,而后那和裴郁十指交握的手压住裴郁的手到了柔软的床垫上。
一吻结束,裴郁的鼻尖和秦申翊的鼻尖相触,呼吸纠缠不能平复。
秦申翊盯着裴郁的眉眼,继续问:"七爷,那次在李家园我给你包扎时,你就是在试探我了吧?不然怎么会问出,我的包扎手法和军校学生相似这种问题。"
"冤枉,我分明是被你意外划伤了,疼得不行看你包扎那么熟练问一问……哪知道,你没说啊。"裴郁指尖挠了挠秦申翊的手心。
裴郁唇瓣还有些红,秦申翊又亲了一下他的唇角。
秦申翊:"那时我还没嫁给你,怎么知道七爷你可不可信?自然不会说出实情。"
裴郁:"哦,原来你那时候还没信我呢。"
他说着降低了语气,似是很委屈。
秦申翊:"……"
裴郁唉一声:"李家园同床共枕那些日子,你的床底下甚至还藏了个军火库。"
秦申翊:"……没有那么多,枪和几把刀而已。"
裴郁:"而已?"
秦申翊松开抓住裴郁的那只手,在裴郁的注视下挪到了床的另一边,而后撩起床褥,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
下一刻,裴郁就看见秦申翊抱着一堆东西挪回来了。
裴郁:"?"
裴郁想过秦申翊藏了不少东西,但没想过有这么多。
秦申翊把这些东西往裴郁面前一扔。